班。“他们”说，既然我都知了，那也不能浪

        费，就算是一卷卫生纸也有用场，何况是我这么个能写小文的十八写手

        呢。

        至于有什么用场，以后慢慢就知了。

        我也问过老婆，“他们”是谁。婧儿说，你算是捡着便宜了，有人发工资了，

        以前混的那些破烂自由职业没俩钱还不稳定，之后可就不一样了。

        据获得的报，这次是由当地居民首先发现并拍摄到了卷成半圆形的黑

        草叶，被当成一件奇上传到了朋友圈。以此为线索，“他们”在当地检查到了

        虚灵结界，并探知其规模大约只有三百多平方米的样。结界位置横跨一座已经

        半废弃了的尔夫公园，边缘区域与一小片居民区半重合，属于低风险结界。

        况尚不明朗，因为刚刚才被发现，还未接受详细侦察。只是从结界的位置和

        面积来看，这次的虚灵没什么实力，很适合新人见习。

        老婆不想带个拖油瓶上场，也是看在钱的面上，暂且忍了，只有一再嘱咐

        我远远跟在后面，别给她添麻烦。

        了尔夫球场，见着四周荒芜一片，草被太阳晒得蔫儿了的样，就

        知这里离现场不远了。老婆走在前，在连绵起伏的土坡草地上慢慢走着，我

        跟在她屁后面，被她故意落了十来米远，远远看着她在吊带衫外光洁可

        的肩，还有垂到背后的秀发，心里忍不住想要跟她亲近。

        于是我就嬉笑脸地说：“老婆呀，这就不对了。万一有什么危险，我这个

        老公的，还能冲上去给你挡个刀不是？”

        婧儿不屑地轻哼两声：“你不跟过来，就什么危险也没有了。”说着，可能

        是觉得过于尖锐了，回朝我笑了笑，安我说：“放心啦，这只虚灵不，现

        在又是大白天，风险更小了。”

        我不解地问：“为什么白天风险就小？虚灵也是鬼吗？只有晚上才厉害？”

        婧儿摇说：“虚灵是足够多的人一齐幻想来的产嘛。白天大家都忙着

        卷了，谁还有空想这个？虚灵自然就弱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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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发挥了没事找事也要跟少女搭话的风格，接说：“那也不能太过绝对。

        国人幻想的在中国的虚灵，可不就得白天了？因为那边正好是晚上嘛，一

        群国人在那开ＰＡＲＴＹ，说，哟，上帝呀，我用手中的这杯酒发誓，中国的

        那个龙，实在是太厉害啦，否则的话，就让吉米用靴踢我的屁。”

        老婆果然被我逗乐了，扑哧一笑，回过手来伸向我。我连忙赶前两步，牵起

        了她的手。就这样一前一后地走着，慢慢觉得前景越来越昏暗，脚底踩着

        的草越发地粘滞起来。婧儿手上紧紧了两，于是我会意地松开手，让

        她慢慢往前走去，自己和她落三四米的距离，跟在后。

        可能是逐渐的变化，也有可能就发生在一瞬间。当我注意到的时候，原本的

        草土坡已然变成了暗红和暗蓝两种颜交替的彩，天空变成了黑幕，脚边生

        着卷着黑草叶，淡红小花的奇异植。回望去，已然不见了来路。

        我几乎看不清婧儿的背影了，连忙掏手机打开照明，这才隐约照见老婆的

        一双白。她不知何时已经脱了那双小靴，赤足走在草坪上，沙沙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