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去年总参自杀的那个政委？」，又起

        笔在这个名字上打了一个圈。

        扔那么多副军级正师级不，天生又忍不住先看起田雨的资料。

        田雨，３６岁，１９３１年生，江苏苏州人。１９４年于华野第二野战医

        院投革命，１９４９年与李云龙同志结婚。１９５１年-１９５４年在中央军

        委技术学校学习，后一直在第３１军军医院工作，目前任普外科护士长。

        后面还附了王明清找来的其他信息，一张新闻剪报上写着田墨轩及其妻沈

        丹虹在反右运动中被定为极右分，开除公职，并送往北大荒的兴凯湖农场劳

        动改造，面还留有王明清手书的简字：田先生和沈女士应为李军长的岳父母。

        除此之外另有一张１９６０年劳改人员死亡名单的电报，里面赫然写着田墨轩的

        名字。

        「兴凯湖农场？怎么这么熟悉，我是在哪里听过吗？」天生踱着步思索着。

        天生忽然抓住了什么，拿起了桌上的电话：「是总机的同志吗？我是新来的

        政委天生，请帮我转沈阳军区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四师师。」

        １９６７年２月，在中苏关系持续紧张的况，为巩固边防、发展经济，

        中央令在沈阳军区成立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辖５个师，驻扎在黑龙江各地。

        「同志你好，我找一孙平师长啊。」听得电话里的声音有些熟悉，四师师

        的秘书忙接到了师长办公室。

        「老连长啊，我是天生，你现在不忙吧？」天生可一询问的意思都没有。

        「是你小啊，军政委打来的电话，我能说忙吗？你小可以啊，都混到正

        军级了，要是见了面，我是不是该向你敬礼啊？」电话上的另一人也没什么正形。

        「伍时，你就是我的连长，就是以后我了军委主席，你也还是我的老连

        长啊。」

        「去去去，你了军委主席，我岂不是要喊首长

        了。我早就说不升你小的

        官，简直天理难容，南京军区的政治都是什么吃的。其实早就能升上去了，

        就是你太谦虚。你刚接手工作，千万绪的，哪有时间跟我瞎扯淡，有什么事直

        说吧。可不能是来关心中苏局势的吧？」孙平也是个快人。

        「还是老连长懂我啊。是这样，我今天才知一个非常好的战友，她的母亲

        沈丹虹被划成了右派，正在兴凯湖农场改造。她的父亲田墨轩也在这个农场，可

        是６０年的时候去世了。我记得这个兴凯湖农场是不是你们四师的辖区啊？」

        「兴凯湖农场是我们师的四十三团。」电话中的声音又停顿了两秒，「沈丹

        虹、田墨轩，我想想，哦，是两个大知识分啊，那个……田老是在我们这去世

        了。这么说，老人家也确实孤苦伶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