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何盼楠敷衍了她一句，觉到涂的药已经差不多抹匀了。

        唉，人在屋檐，不得不低。何盼楠心里还在碎碎念，姿势却已经摆好了。

        “我帮你洗，你上还有红没掉。”虞珣说着就开始往浴缸里放。

        何盼楠觉得虞珣没有要放过自己的意思，又怕再把她惹了，只能勉答应。

        “嗯……你真想知吗？如果我说了，你不能生气。”何盼楠不确定她说完之后虞珣会不会又开自己。

        “手放，先卸这里。”虞珣倒一些卸妆浇到卸妆棉上，扬了扬巴示意何盼楠拿开手。

        “昨晚给你涂的药。你趴好之后，记得把裙撩起来。”虞珣顺便提醒她一句。

        听到关门的声音，坐在沙发上的虞珣转看了看何盼楠：“过来。”

        算了，早就被看光了，也不差这一会儿，何盼楠想开了，任由她摆自己……

        不过虞珣还是听懂了，忍俊不禁：“你竟然还知油，看来也不是什么单纯小女孩啊。”

        何盼楠这才知自己昨晚误会了她，但转念一想，就算不小心误会她，也不能那么欺负人啊。

        接来的程就是洗澡了，可她没用过浴缸，只能等虞珣把放好，又见她往里倒了很多瓶瓶罐罐，认不那些外国字母包装的何盼楠在庆幸，还好这个浴缸只容得一个人。

        何盼楠了来，上还是刚才那件松松垮垮的睡裙，差七八公分，穿衣确实很明显。

        这次何盼楠看清了虞珣手里拿的东西，是白的，不像油：“这是什么？”

        “昨天还以为你在给我涂油。”何盼楠越说声音越小，说到最后几乎失了声。

        清理完昨晚留的痕迹，虞珣临去前留一句“记得把洗净”，让何盼楠这个澡洗得很不踏实。

        只见虞珣也站了起来，拿纸巾了刚才涂药的手，顺便把药膏盖盖上。

        “你能不能别整我了，我真的不行了，面现在还疼着。”何盼楠声求她。

        “有些地方你自己够不到。”虞珣指了指她的屁。

        “趴沙发上。”虞珣找昨晚的药膏，往手指上挤了一，等何盼楠摆好姿势。

        “以前在言小说里看过。”何盼楠这会儿满脑都是被人抹来抹去的羞涩，编不谎，只能实话实说。

卸妆和一大包卸妆棉，心底弥漫着不安。

        虞珣一边给她上药，一边想起了昨晚她反常的抗拒行为：“昨晚给你药，为什么忽然骂我？”

        无意再欺负她，虞珣的里都是残局。晚上叫个钟工把床单、被罩和沙发套全洗了，还有地毯也洗洗……她昨晚搞得太过了。

        当着虞珣的面脱衣服，有难为，但虞珣也没趁机调戏她，况比她想象的好一。

        “放心说吧，今天不欺负你。”

        “不错，学以致用，值得表扬。”虞珣没有继续追问她。

        “我不习惯……你把东西给我，我自己卸掉行不行？”

        “只是洗澡，不别的。”

        何盼楠两条胳膊抱着，站在虞珣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