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月笙疯了，斐垣，你给妈妈回个短信吧？至少要让我知你没事！我好担心你啊！

在系统的低存在发挥了作用，起码在他“消失”的这段时间里，他们没来打扰他。

…………

因为她从到尾不曾觉得斐垣真的会脱离她的控制一样。

时隔一月，斐程峰才知他没去考的事，打了几个电话，见他没反应，又给发了几条短信，都是以一种慈父吻“接来有打算吗？斐垣，别担心，爸爸会支持你”的大空话。

——斐睿安的事，我知和你没关系，别怕，妈妈不会让常月笙那个疯动你的！

斐垣是她养了十八年的孝顺“儿”，她了解他，他不会这样对她的！不会的，斐垣不会看着她陷危险不她的。

她也不懂这些，就是听了一耳朵闺女和她同学的讨论，记了几个听着就很厉害的学校。

林邵恒知他没去考试的事，对他的态度有些小心翼翼，虽然斐垣表现得像是对考满不在乎的模样，但谁又能说得准斐垣到底在想什么呢？

林语没有放弃控制斐垣的想法。

就像曾经的斐垣不相信林语会害他，会想他去死一样。林语同样也是信任斐垣的。

斐垣换了一个新手机，但手机卡还是上个月买的那一张。

斐垣不可能不听她的，斐垣不可能……想杀她。

——斐垣，你去哪里了？电话不接短信不回，你知我有多担心吗？！常月笙再到找你，我每天晚上梦都不安生，就怕你被她抓到了什么事！

也就是一个小曲，扭冲着厨房喊了一声，她立刻又和邻居继续聊着分数啊，学校之类的话题。

——斐垣，别怕，妈妈在呢，妈妈不会让常月笙那个疯伤害你的！

十八岁到二十三岁这五年，斐垣被骗过无数次，有的发现自己被骗了，有的没发现。发现自己被林语骗，发现林语想他死，他会难过、不可置信、愤怒，想要报复。

，正想和他聊两句，就见斐垣转走到最靠门的地方坐了。

——斐垣，妈妈那天吼你，是怕，我怕你冲动之了什么错事，妈妈好担心你呀。

很多很多，斐垣的反常大概让林语害怕了起来，几乎是每一分钟都在给他发消息，静音无振动模式的手机弹一条又一条的短信。斐垣没有一一看过去，林语想要说什么，他用脚都能猜到。

一开机，满是林语和斐程峰的信息电话轰炸。

这些乱七八糟的短信总结起来无非三：一，那天的争执是因为林语太过担心斐垣才不择言的，不是她的本心；二，常月笙很坏，非常坏，是个恶毒且不择手段的疯；三，林语替斐垣挡住了危险，但她现在很危险。

考这阵风，能从五月开始，大街小巷连网络上都是各种各样的备考攻略、营养搭，六月开始答案估分焦虑，七月开始，就是分数，几家喜几家愁，八月学校，到了九月，哪怕是学生离家上学，周围关于这些的讨论都少不了。

明摆着不想搭理人的样让老板娘有些不舒服的闭上了嘴，不过开门生意，脸上总是要带笑的好。

但一回到现在世界，什么都恢复了从前。

但冷静

——斐垣，你在哪里？为什么都不回我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