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又扭了扭。
于是我就开始动。
那种湿和紧握
让我越动越快。
拍击声细微却清晰。
蒋婶的一条搭在
泥台上,在夜
中
着丝微光。
我就伸手摸了摸。
她哼了一声。
我嗅着越发郁的味
,我叫了声婶,我甚至想去抚摸她的脸。
蒋婶连哼几声,说:「真。」
正是此时,一辆自行车打胡同拐了
来。
大概是链条缺油,一路刺刺啦啦,像是一把锉在我
上划过。
划到嗓时,它就停了
来。
我也只好停了来。
蒋婶住我胳膊,似是想爬起来。
穿着拖鞋的脚步声,门被叩响:「英!」
老二被死死攥住。
「英!人找着了!」
「哎!」
蒋婶扭扭屁,总算应了一声。
「楼上呢?」
来人站在门,没动,半晌才说,「
英啊,
先不给你婆婆说,你……你方
便来不?」
然而没等「英」
答话,他就作了自我否定,甚至轻声笑了笑:「算了,就这么个事儿吧。二
刚没了,在三闸,待会儿就拉回来,我也就顺路报个信儿。」
他声音很响,偏又刻意压低,以至于像个太监。
这大半夜的,让人骨耸然。
我不由一个激灵。
蒋婶也一哆嗦——都向后拱了拱——依旧是一声「哎」。
于是我一如注。
蒋婶的是
,现在更
。
但腰,现在更
。
我抓住屁搞了一阵就没了劲儿。
她倒越战越勇,很快就翻上
卷土重来。
如你所料,啪啪脆响,白肉四溅。
「还是年轻好啊。」
她说。
「鸡巴好。」
她又说。
「啊。」
她再次说。
蒋婶主动时就会说这样的话,以便表现一种享受人生的态度。
是的,除了好好搞一搞也没什么其他乐趣了。
关键是,搞一搞总不会让你的人生更糟。
现如今蒋婶的每个孔里都分
着类似的思想。
这些不需要交,你一
就瞧得
来。
被动时她则会说另一些话,比如「别叫我婶」,再比如「搞婶的
」。
就这些,没了。
什么时候开始的,我说不好,但直到今天也没什么新鲜花样。
这让我意识到,人,我们人,一眨功夫就会完
。
无可救药。
「想啥呢?」
蒋婶伏在我上,于是汗也
到了我
上。
我在她上摸了摸,没说话。
「是不是嫌弃婶了?」
她几乎凑在我的脸上。
那双杏还是那么大,像汤圆。
角却已爬上皱纹。
我真不知该说
什么。
蒋婶一声没吭,撑着床就要起。
我一把拉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