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衣服都有一香菇味。”许航摊开衣服散味，从隔离袋里拿自己的，“那我先去洗。”

姚戈伸手摸了摸还有余温的发，他突然有一个之前不敢想的设想。

“好了。”

许航很小心，右手不停地让风机摇摆，左手垫在面防止过。姚戈的发又又细，他妈说发的人心也。

“你这孩，”杨亦雯发现许航来了以后，姚戈和她话都变多了，“那还得靠你的面人家才会带我去啊。”

“哟，这个菇真是很漂亮。”杨亦雯是川岛人，对特产自然有一些了解，知前的这些货不便宜，“你还去过他们养猪场啊？妈妈都没看过。”

“嗯，我先发。”

许航正在卷电线，就见姚戈突然靠在椅背上转过来看他。许航觉得自己的孔“咻”地全竖了起来，他目光闪烁但语气地问：“嘛？好了呢。”

“嗯，都行。”

“那次回去你让许航带你去。”

许航洗过澡后打开门，换姚戈去。洗手间里全是氤氲的气，镜模糊不清。

“好。”

“好，那我去洗澡休息了，你们两个别玩太迟。”

“行。明天晚上你们在家里吃饭不？正好这两天不是很忙，明天妈妈厨，我们尝尝这香菇木耳？”

姚戈的面前没有镜，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那只手上，那只手的指肚抚过他的，让他整个人都有发麻，风机在耳边轰鸣，他总有许航在和他说话的错觉，但是静心一听又没有声音。

“没事。”姚戈齿

“我等会儿把西瓜拿去吧，吃完我自己收拾盘。”

姚戈来之后，许航上停了嘀嘀咕咕地哼唱，嘚瑟地扬起巴：“对啊，歌唱小天才。”他了一块西瓜递到姚戈嘴边，“很甜。”

“妈，许航爸妈给你带的特产。”大包小包的东西全被他拎去，同时还要宣传，“这个猪肉脯好吃，他老家在小运溪，我小学的时候去过那个养猪场，可大了，猪很净。”

风机已经放在房间的桌上了，过之后许航臭地对着窗照了照。他无所事事地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姚戈的床确实很，躺去就是一个凹陷。

“你都会唱了啊？”

“哦。”

“晚安。”

的布被他放到洗手间晾，正准备坐来发，就被许航抢过风机：“我帮你。”

“啊？”姚戈一时之间没想起来拒绝，许航已经开始了。发上的分刚和风接的时候带起一丝凉意，姚戈微微打了个颤。他乖乖地把手放在膝，坐直了让许航给他发。

姚戈拿着特产到客厅，虽然他想占为己有，但是嘛，一来香菇和木耳他自己不会，二来，想要给许航在杨亦雯面前一好印象。

隔着门板的声断断续续。姚戈开了电脑让他随便玩，但他只用百度搜了搜刚刚那首，其他的不敢乱动。

速接过那袋猪肉脯，姚戈凑近塑封袋闻了闻，明明什么都闻不到，但是他想象中的香味已经飘了来，“谢谢叔叔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