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的呗。”许航委屈巴巴的，抓着姚戈的手打开袋，从里面掏一条围巾，套在姚戈的脖上，“还不是给我吃醋的贝贝织的围巾嘛，想给他惊喜所以不敢说。”

“当然咯，你看这儿，”许航指着一个给他看，“这线有松，我拆了好多次，当时刚开始学，不熟，所以线被我得有坏了。还有这里，嘿嘿，我算错了排数，只能将错就错了，这样就不会和别人混了，特别，独一份，你懂不？”

步越过姚戈转到他前面拦住他，把袋递给姚戈，“我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那还不是嘛，就没有我不会的东西，上得厅堂，得厨房。”夸他两句又眉飞舞起来了，就是不禁夸。

“嗯。”围巾捂在脸上，绵绵的，他伸手扯了扯许航耳朵，“我们小许就是厉害。”

小五抖了抖自己的鸡儿，闻言低，对得很准好嘛？

“真的是你织的？”姚戈还有不信，他想到许航坐那儿埋和针线作斗争就觉得不可思议，至少他自己是不会的。

许航四环视了一遍，觉得差不多了，从厕所探：“姚戈，来洗澡。”

“对啊。还能给谁。”许航瞬间占据上风，手举到姚戈面前，“你看，指这儿，还有这儿，被扎了好多。手都握不住笔咯。”他一边说一边瞄姚戈的，姚戈垂去看他的手，啥事都没有。

许航还装模作样地举着手，等他对上姚戈带着笑意的桃花，自己也咧开嘴嘿嘿笑声。

两个人在学校里晃悠，晚上的场还是闹，有很多男生在打篮球，女生挽着手绕着跑散步。姚戈很少在晚上逛校园，有时候两个人也不说话，只要边的这个人在，就这样默默地一直走去都是令人愉悦的事。

等姚戈来，许航指着自己的沐浴洗发给他介

回到宿舍的时候不早了，大家都在，都是好相的人，姚戈没有到不自在。

姚戈手里还抓着袋，本来可没准备太好哄，打算趁机签约一个不平等条约，比如每周多加一篇让他没工夫和女生学什么线，这全都堵在咙里，好半天才说了一个“啊”：“给我的？”

初冬的天很快就黑了，昏暗的路灯罩着两个挨得极近的影。姚戈把脖上的围巾拿来翻来覆去地看，花纹简单，颜适合，摸上去绒绒的，他不释手。

姚戈冷哼一声，倒要听听他打算坦白什么，是今天场门那个打骂俏的女孩还是哪个给他加油鼓劲的啦啦队：“我可不敢看，谁知会看到什么？”

奈城一中条件还不错，每个宿舍有独立的厕所。许航先去洗澡，洗完了就拿拖着把仔仔细细地将厕所都拖了一遍，洗手台上乱丢的刮胡刀全都摆整齐。当他在拭洗手池的时候，来的小五吓了一：“你咋的，明天有人检查吗？”

他们宿舍一向是一个星期才拖一次地，踩脏了洗个澡就冲掉了嘛，洗手台是几乎没人的，多谁心血来稍微摆整齐一，许航这突然的勤奋令人不适。

许航翻了个白，嫌弃起他来：“我刚拖的，你对准，别给我到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