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了。

        王栋一声暗叹，苦笑：「你这么说，岂不是故意要让我更加残酷的对待你？」

        张芹表怪异的，甚至还有些脸红，趴在王栋柔柔的：「没错，

        你最好再残酷一些，让我对你印象更加深刻……最好是在了结了这事之后，把我

        丢监狱，等我来的时候，再也看不到你，那也就算了……」

        王栋心一颤：「嘛要这么我？那么不想看到我？」

        张芹默然：「是。」

        王栋苦笑：「为什么要把你丢监狱去？你又没有犯罪。」

        张芹张张嘴，好一会儿才低声：「我当然有犯罪，至少……我犯了包庇罪！」

        王栋心里一阵纠结，理说他跟张芹发生这么亲密的关系，确实很对不住张

        芹了，很不愿意张芹再受到伤害，可张芹的话虽然温柔，却带着一寒意，让他

        不得不产生顾虑，如果

        事后不理好张芹，或许真的会遗恨无穷。

        王栋犹豫了半晌，终于一咬牙，为了己方的利益，选择：「好吧，我

        答应你，了结了张发的事后，我就让公安局的人带走你。」

        张芹微微惨笑一声，怔怔看了王栋半晌，突然咬着嘴唇：「在这之前，我

        要你用你本来的方式再跟我来一次！」

        王栋一呆了，不敢置信的看着张芹：「还要来？你……你不是恨我吗？」

        张芹颤声：「当然恨，但是我也想会一另一种方式的滋味，温柔的方

        式！」

        王栋本能的反应就是要拒绝，因为他和张芹之间，并没有可言，而且之

        前对张芹这么过分的举动，心的负罪一直很烈，不想再给张芹带去新

        的伤痛，尽他确实有些怀念那种在张芹上肆无忌惮的蹂躏的滋味，可他毕竟

        不是变态，那种事，仅仅只是因为任务而不得已为止，现在任务结束了，不应

        该再……

        然而，当王栋要开时，突然发现张芹怔怔的看了他许久，而且眸中还带

        着令他难以名状的复杂神光，就好像……就好像是在哀求他似的！

        王栋心狠狠一颤，拒绝的话再也说不，鬼使神差般：「好…

        …好吧！你说的是真的吗？」

        张芹脸颊一红，微微颔首，小声：「你以为我有什么阴谋？我能有什么阴

        谋？你那么对我，我都忍来了，换我主动一次就不行吗？」

        王栋稍稍松了气，突然愣住，因为张芹这番话，给了他很是熟悉的觉，

        就好像……不久前半迫质的跟郑欣宜发生关系后，郑欣宜说要验一次完整

        的过程，也就是这样的语气，之后聂淼也曾说过这样的话。

        莫非，张芹她也是这样的心思？

        王栋心一阵莫名急，颤声：「你……你有力气主动吗？」

        张芹顿时愣住：「这……」

        王栋暗叹一声，仿佛什么重大决定似的，一咬牙，偷偷伸手到张芹背后

        的某个位，迅疾的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