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却:“……失前蹄哎嘿。”

        宋却是真的有些惊讶，他本来还可惜不能和系统说声再见，:“你是来和我别的，还是修复好错误要继续旅行了？”

        一久违的声音响起。

        宋却觉得自己看的开的。

        假如系统不回来了，兴许这是他在世界上留的最后一印记。

        灵魂离的那一刻，一切都显得那样玄妙。姚璐、杜风，还有很多人悲戚的面容从他面前一闪而过。宋却惊讶地发现，他不再无动于衷，或是只有微微动容，而是货真价实地为他们到难过起来。他知死亡不是终，死亡也没让他痛苦，可他们不知，并且因此痛哭涕。宋却不希望他们这样难过，只可惜他再也不能说。

        宋却问了一声:“那我们这样了，这个世界还有度条吗？”

        于是剩的这些年里，他就把自己分成四分。一分是个开门时间十分有限，天天都要预约的心理医生，名誉良好。一分是个拿着文职衷外勤的顾问，成天和犯人比较谁的手更好。一分是个致力于行跨时代科研，用肉麻一的话来说，给大家留希望火种的学者。还有最后一分，是一个试图记录自己大分人生，兴兴写书的患者。

        这个方法显然极用，系统一板一地查了查，发现先前一直灰着的界面亮了，兴奋:“有百分之七十的度了！”

        宋却当然会死，没有了系统，他的素质不再是只不低，随着年纪的增长，他也会老，偶尔受伤，后遗症再往上叠加。他还不服老，喜外勤的刺激与危险，这个结局是早晚的。而他显然是意识到这的，还是疯狂作死。在宋却看来，结局不怪任何人。

        他倒不是真想知，就想转移一这个小家伙的注意力。

        “死亡不是终？”

        这样也好。

        系统:“对不起，我来晚了。其实错误早就修复好了，但我一直被挡在这个世界外边，不能去帮你，只能等你死了才能带你走。”

        系统并不能直接看到这个世界发生的事，他只能透过宋却的睛去观察这一切，直到宋却死了，它才能看到一些东西，比如宋却的死状。

磨式自控了二十多年。但他仍想留什么，或许能帮助一些人，让一些人勇敢地认知自我，然后努力抗争。

        宋却到死也没能等到系统回来。

        宋却十分谢自己卓越的记忆力，这使得这本书一开始写的很快，可是到后来赶上度以后，这书写的就不快了，还随时有坑掉的风险。

        可系统不这么想，他十分低落，好像是他害死宋却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