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惜现在边却空空如也，就很豪地问：「老三，喜什么样的妞，

        我挑一个来陪你！」

        他和沈伟扬交颇好，所以虽然实际上只比沈惜大了十几天，话里话外有自

        认是哥哥的意思，这「老三」的称呼自然是顺着沈家堂兄弟排行喊的。

        沈惜一怔，他真没想过这个问题。刘凯耀的提议确实到位，现在包厢里，除

        他以外都是一对对的。

        刘铭远也被弟弟的话提醒了，刚才沈惜去送王逸博时，他特地问了那个受

        沈惜之托去买花的跟班，沈惜要送花给谁，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跟班本就在犯嘀咕，想不通沈惜搞这套图什么。真想玩那个18号服务员，

        拉炮房直接开就行了。能雅福会六楼场的客人，除了极少数像沈惜这样

        因为是老板的朋友，所以特许随意以外，都是支付额年费的会所白金卡会

        员。会所向这批客人提供免费的娱乐消费，这些女服务员当然也是免费的。她

        们是在事后据服务次数，和雅福会结算提成，而不能向客要求报酬。

        所以，在跟班们约定俗成的想法里，这些服务员早就固化成了任由客人随

        玩的人形玩偶，当然就无法理解沈惜的行为。难他还打算先送花，再约看电

        影，一步一步追？莫非还想把这种婊供起来女朋友？

        他自己都没想明白，就不可能给老板提供有价值的建议。刘铭远被手云山

        雾罩的猜测完全误导，以为沈惜真看上了18号服务员，索就把她叫来陪沈惜。

        没过多久，那个长得和张雨绮颇有几分相像的18号走包厢，坐到沈惜边。

        她换上了一白连衣裙，看着虽然没有此前那种充满肉的魅惑，但平添几分

        正经女孩的。

        她没完全听懂跟班对她交代的话，只说来陪客人，也不知陪谁。

        据经验，应该是哪个客人看中了她。照正常的程，无非就是先陪着喝酒玩闹，

        再炮房被一两次，遇上兴致、力好的客人，玩上一整夜也有可能。

        18号对此没有抵心理，了这行，没必要抠抠缩缩的。相反，她还兴

        又能得到赚钱的机会。来雅福会六楼的客人都是年费制会员，所有私场服务员

        据自己为客人提供特殊服务的次数，领取额外的奖金。而客人在心满意足以后，

        多半还会主动给小费。

        在知自己要陪的客人是沈惜后，18号就更开心了。

        如果提供同样的服务，赚同样的钱，谁不希望过程中能愉快一些呢？沈惜年

        轻，长相不错，待她又有一份特别的客气，当然是个最理想的对象。

        看到这女孩坐到边，沈惜就知刘铭远在想什么。对这种善意的误会，他

        也不想澄清。能借助这个误会，帮这女孩穿上衣服，坐来休息一夜，也算是件

        功德。所以他对18号的现表现了超越实际心态的。这既能让女孩到安

        心，也能让刘铭远作为主人，认为自己的安排得到了客人的认可和谢。

        很快，沈惜就知了18号的真实姓名和年龄：菲菲，二十四岁。

        也许是因为沈惜在场，此后没人再提玩那些比较刺激的游戏。刘凯耀对沈

        惜的态度有了些许改观，好几次举杯邀酒，沈惜当然要给足他面。老仙对他似

        乎也有好，特意换到离沈惜最近的位，与他相谈甚。

        沈惜一会要与刘凯耀遥遥碰杯，一会和刘铭远、老仙聊天，一会又和边的

        菲菲咬咬耳朵，倒也不无聊。

        将近午夜，差不多到了散局的时刻。众人喝完杯中酒，走包厢。

        老仙和沈惜紧随在刘铭远后，彼此询问各自未来几天的时间安排，看能不

        能凑时间约场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