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哼”了声，对那两个女人说：“去，给坤哥打盆洗脚来，伺候坤哥洗脚！”两个女人听了，赶紧撅着屁往外爬，杜臻奇这才转脸对石厚坤说：“坤哥，你这人啊，什么都好，就是对女人心太！弟弟劝你一句，对女人不能太好！女人这个种，绝大分骨里都很贱，没听孔圣人都说：唯女与小人难养也。为什么呢？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对她们太亲近、太好，女人就分不清上好歹了。你看弟弟我，也结婚了，我对我老婆呢，也不错，但这要有个分寸，该该训的时候必须能黑得脸，狠得心。

        你看你弟妹多乖，从来不给我惹什么事，事实上她过得也很幸福啊。说句不好听的，哥哥你别介意，你再看看你，你老婆当年在学校里当辅导员转研究生这条路是你帮她铺的吧？崇大的研究生，多难考啊，现在本科生要是没考研，从学校来找工作多难啊，你老婆，轻轻松松考都没考就能读研，凭什么呀？不就是凭着你的关系吗？她现在那份工作，刘老大也是看着你的面，让她直接就了理层吧？这还是凭你的关系。可她对你是什么回报啊？你对她是不是太好了？简直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哥哥你都三十六了吧？怎么还没生孩？是你不喜？还是你老婆一直不想要？我就不信伯父伯母不着急，可哥哥你在这么大的事上，还迁就你老婆，结果呢？”

        石厚坤无言以对，低默然。

        “弟弟我说这些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劝哥哥，女人啊，除了极少数的极品，基本上骨里都是贱货！不用对她们太好，就当养条狗，该喂的时候给它骨，该放风的时候带它去转转，就算对得起它了。平时该玩玩，该打打，该骂骂，该扔家门就扔掉，你看它敢不摇着尾巴你脚板来讨好你？”

        刚说到这里，两个女人协力端着一个硕大的金属盆走了房间，因为盆太大，实在不方便爬着走，这次两人是采用正常姿势慢慢走到石厚坤边的，但在放盆后，她们又赶紧都跪了。

        杜臻奇起，走到茶几边，拽着边缘使劲拖动，又招呼那两个女人：“搭把手，挪一，给坤哥那边多腾空儿来！”两个女人赶紧帮忙从另一面推动茶几，和杜臻奇合力把茶几横向移开一米多距离，石厚坤脚边的空间顿时变大许多。

        “伺候坤哥洗脚！”

        “是！”两个女人毫不犹豫同时又爬回石厚坤脚边，惊得石厚坤缩脚不迭：“哎！别闹了，我洗脚什么？”

        “没什么，就是让你看看女人有多贱！”杜臻奇嘿嘿笑，“别愣着！快！”

        因为石厚坤明显不太合而不敢继续动作的两个女人，听杜臻奇促，不敢再愣着，分别跪到石厚坤的一只脚边，低用牙齿咬着解开鞋带，帮他脱了鞋后，又用牙齿咬着袜边，慢慢褪袜，将两只脚丫放温中。

        这应该算是石厚坤经历过的人生中最奇葩的一次洗脚，两个女人跪在洗脚盆两侧，各自握着一只他的脚丫，用手轻轻，又拿手掌舀起，轻泼在脚踝以上没有浸到的位置。等把该洗的位洗得都差不多了，那个叫菲菲的，抬起他湿淋淋的两只脚，而那个彤彤则快速把洗脚盆推开，两人跪着挪到正面，各自托着他的一只脚丫，把嘴凑上去，用一把残留在脚上的珠都净，脚趾间的每一条沟，脚板和脚跟的每一寸肤都没有漏过，最后还端着脚丫放到双乳之间，用乳肉把脚上最后一湿的渍都抹净。

        石厚坤任由摆布，如堕梦中，如果由着他自己去想象，他恐怕永远都想不到还有这种洗脚方式。

        “坤哥，怎么样？这两个女人贱吗？”

        石厚坤茫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