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吗？那些兄弟都是打人的行家，怎么打能让人疼得要死，却不会真的死，他们心里有数。反正，这几天我这里正好没客人，也不怕打扰别人。”

        “没事就好。”石厚坤稍稍放心，“别为我的事，给你这边添麻烦。”

        “哥哥你想多了，收拾这么个小崽，能有什么麻烦？要不是最近有不方便，就真的死他，也不算什么。”杜臻奇全没当回事，“现在，是不是该轮到你老婆了？”

        提到妻，石厚坤的脸又黑了几分。

        黄君固然不想多说细节，但每当他语焉不详，糊了事，石厚坤就狠心在他后背、小腹猛踢，痛得他哭爹喊娘，该说不该说的，不经大脑都吐了来。

        石厚坤晕乎乎地听了一大堆薛芸琳和这男人来往的细节。

        细节这种东西，确实是鬼。虽说想象有时也很折磨人，但真实的细节越多，脑海中原本模糊的影像画面，就会变得越清晰。盘问之前恨不得能了解一切，盘问之后却暗悔还不如什么都不知。

        见石厚坤垂首不语，杜臻奇倒也能会他此刻的心，挥手示意菲菲贴到他边去。石厚坤神思不属，对一个女靠近到边也没放在心上。

        “就照原本商量的办吧，明天午把你老婆带到这里来，让她亲看看奸夫的场。后天你们就去办手续，离婚协议书我找公司法务起草好了，你空看看，没问题就直接签字。放心，你老婆一好都别想从你这儿拿走。”

        石厚坤失神地。

        “去！把彤彤叫上！晚上好好伺候坤哥，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就算让你们吃屎，你们也给我香地吃！”杜臻奇冷冷瞟了菲菲，随即对石厚坤换上温煦的笑容，“行了，哥哥，别多想了，去火一把，先顺顺气。明天了结了这件事，今后的日还长着呢，难凭着哥哥你的条件，还怕找不到好女人？”

        石厚坤苦笑，神恍惚地起跟着菲菲离开。

        杜臻奇神复杂地在办公室里坐了二十分钟，又拿起手机：“那小人呢……，这么快你们就开打了？没事没事，接着打，不用停，正好我要找他问话，你们先给几狠的，免得他忘了刚才的痛。打完了，把他带回刚才那个房间去。”

        等黄君再次被拖到杜臻奇面前时，比刚才还要更凄惨三分，浑除了条外，衣基本都被扯烂了，两条大上血痕宛然，腹间有好几个鞋底大小的淤青。他气息奄奄地哭叫：“大哥！大爷！老板！我都说了，我知的都说了！

        求求你，别打了！”

        杜臻奇不屑一顾地笑：“不打，只要你把刚才说的再说一遍，就不打你了。”

        黄君胆怯地抬，偷瞧了杜臻奇：“大，大爷，我还要说什么？是……是把刚才说的……全，全都再说一遍？”

        “刚才我走了以后，你回答那位大哥问题时说的，全都再说一遍。别再等我问。”

        “好！好！我知了，我说！我说！”

        黄君晕转向地机械重复着刚才已经说过一遍的话，这一折腾就将近半夜了。杜臻奇临走时满意地在他屁上踢了一脚：“我不说话算话，今天晚上你不会挨打了，让你睡一觉。”

        “谢谢大爷！谢谢大爷！”黄君蜷着，狼狈地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