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办公室里只有死党徐芃一人，他也不用太考虑形象问题。两人最近虽然因为施梦萦、周旻那些破事，闹过些小小的不愉快，但毕竟有二十多年的好交，忍一忍就过去了。

        周晓荣现在愁的是公司业务，看今年第三季度过半，一年度的客拓展又开始了，但这半个月来，他没有听到过一个好消息。

        上个月，当初靠苏晨搞定的和优森网的合作结束了；前几天宁电那边的课程又结束了一期，预定课程只剩十月份的最后一期，对方已经明确回复不可能再有后续合作；苏晨虽然让宁旅集团接受了岑颖淑的新课，但暂时只签了九、十、十一月三次分批培训的协议，课时不多，未来能不能推广更多的课，尚未可知；至于曾经寄予厚望的新越集团，因为“一时失误”，惹恼了裴语微这位大小，短期更没任何指望。

        一样样盘算来，周晓荣隐隐产生了一种恐惧，他很怕明年的业务量会锐减，日真是不好过啊！

        难在孔媛辞职、程莎升职，基本退一线工作后，荣达智瑞的市场推广就疲难振了吗？

        一想到“疲”两字，周晓荣意识地无声骂了句脏话，因为没有声，只是动了动嘴唇，并没有被徐芃注意到。最近为工作发愁，愁得周晓荣在床上都变得“疲难振”，程莎老公海还没回来，她有大把的时间可以陪他，但好几次都玩得很不尽兴。

        今天找徐芃过来，是想商谈一雅森集团那边的可能。

        要想打通雅森集团，最可能的方案还是走通雷耀庭的门路。但曾经的联络人苏晨被“退货”，谭依娜接手后也毫无展。周晓荣问过，雷耀庭对谭依娜没什么兴趣，甚至连勾搭她一，看看有没有“潜规则”可能的意思都没有。得最近徐芃总是亲自和雷耀庭联络，毕竟他们还有父一辈的交，多少有面。但他也拿不到任何准话。

        “说实话，咱们的课又不是很差，在他老爸那里说句话，帮忙给咱们推荐一，或者就给面办事的人打个招呼，甚至都不用惊动到他爸，这事很难吗？他要啥好，咱们都可以满足他啊！你觉得，这小是真看不上咱们的课，还是压不打算帮你这个忙？”周晓荣现在最需要的搞清楚雷耀庭在想什么，否则很难对症药。

        徐芃也糊涂着呢：“这小，真有摸不准。我现在怀疑，他可能是不想碰他们集团里边培训这一块的事，雅森的问题，他又不能跟咱们明说，所以总打虎。”

        “呃……”周晓荣托着脑门想了会，“那你觉得他是死都不会碰这一块的事呢？还是他觉得从我们这儿能捞的好不值得他费这个事帮忙？”

        “嗯……应该是不值得吧。这小的个，除了他爸，哦，可能还有他那个表哥，从来没怕过谁，估计不雅森是什么样，都不会有什么他死都不肯碰的事，还是好的问题。”徐芃苦笑了一，“他能看上咱们什么好呢？说到底不就是送几个妞儿给他玩嘛，苏晨他已经尝过了，你那个表妹好像不是他的菜，孔媛不在了，怎么办？让程莎去试试？”

        周晓荣撇撇嘴。

        徐芃摇摇：“这小貌似对熟女的兴趣没那么大，我估计他喜的上限可能在三十岁上，程莎对他来说，年纪大了。如果只是随便玩玩，他可能也有胃，但引力应该还没苏晨大。可惜许茜也辞职了，不然倒是可以让她去试试，要不，你让蒋思怡那小胖妞去？或者你那个秘书愿不愿意为公司奉献一？”

        周晓荣眯着睛，沉着不说话。

        “你想什么呢？”徐芃跟他太熟了，一看他这个样，就知他肯定有想法，只是还没有完全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