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的父母觉得愧对我的爸妈，我爸妈也不肯原谅野妞，两家的关系变得生

        陌，直至四个月后，野妞的肚大起来，她的父母迫于形势，她嫁给本村的四

        十岁的光棍李贵。

        我被爸妈丢到县城的舅舅家读书，三年来不准回家，我舅也从不向我说我家

        的事，因此对野妞的命运一概不知。初中毕业后，我以优异的成绩考上县城重

        中，一结束的那个暑假，爸妈方肯领我回家，其时我已经十七岁，生得只

        有一百七十三公分，虽然不是很大，但比当年的猪、甲鸟都壮。

        野妞在四年后再次见到我的时候，她愣是傻笑，笑了很久，笑得泪稀哩地

        ，她旁的丽小女孩扯着她的衣袖，说：「妈妈，你又哭了。」

        「你变了！」我不敢跟她多说，急急忙忙地逃开，她在我背后大哭，她的女

        儿也跟着哭。

        我不敢问爸妈有关她的事，但是奇怪她为何会住在娘家，于是通过一些旁

        言，我了解到李贵在她的女儿生后的第九个月，不知怎么的，和猪厮打，被

        猪捞起石块砸碎脑袋，结果猪最终没有用石砸破我的，反而被一颗小小

        的弹崩开了他的脑壳。

        李贵死了，他光棍一条，没亲没故，野妞带着九个月的女儿回到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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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家后的第六天，野妞的父母来找我，我不知他们的来意，但无脸面对

        他们，或者他们也同样到无脸面对我，他的父亲不停地着烟，她的母亲也

        不言不语，我只得问他们找我有什么事，她的母亲忽然朝我跪，哭着说对不起

        我，她的父亲吐一烟，说：「你陪陪野妞吧……她苦，常泪，自从你回

        来，她没日没夜地哭，动不动就揪打女儿，是我们对不起你们，我们有罪啊！」

        正不知所措，我爸妈现在门前，爸说：「你也长大了……你喜，就去

        吧。」

        ……我冲野妞的房，看见她坐在床沿，抚摸熟睡的女儿，并不像她父母所

        说的暴力，而是满怀母的温柔。

        她看见我，了一会泪，哽咽：「你来了？」

        「我来了。」我说。我把门反锁了。

        「我以为你不要了。」她说。她哭，她也笑。

        她解衣。两颗乳房，也了她满的伤痕，看得我心酸。

        乳房比四年前大很多，像木瓜，比木瓜圆，但没有垂吊，它们耸。

        我双手托她的肉，弯腰她的，她抱着我的，说你要吃不，大

        的肚，天天喂你吃。我说我要吃你。我双手扒脱掉她的，她张着，

        一双小儿吊在床前，黑的阴把她的阴遮盖。我说你了，她说久未被人

        耕种的地，自然生满野草。

        她又说让我瞧瞧你的锄柄……

        我站直，解开，肉，她双手紧握我的，说，我的山浩果然

        没辜负的期望，生得一好，又又长，红通通的像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