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gong秀慧目光中闪过丝丝温柔之se,拉着苏宝儿的手,让他跟自己并排坐到一张长椅上,问dao:“宝儿,你不要紧张,这件事qing,虽然你妈妈同意了,但我还是要尊重你自己的意见。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勉qiang你的。”
苏宝儿嗅着南gong秀慧shen上散发chu来的兰麝香气,gan到更加局促,笑dao:“师太,哦不,南gong阿姨,您说哪里话,妈妈是您的弟zi,只要她答应您的事,我绝不会反对。您还是快dian告诉我,究竟要我怎幺zuo吧。”
南gong秀慧yan中温柔之se更nong1,叹dao:“当年我为了逃避猪脸帖的追捕,易容改装,创建枯云庵,自以为能完全逃脱司徒刚的mo手,想不到这motou过了二十年,还是找到这里来。如果与他ying抗,不但我自己会被侮辱,这庵中一百多名女弟zi也会遭受他的折磨。我思来想去,忽然想到这司徒刚当年肆nue江湖之时,有一个规矩,他只对那些冰清玉洁的女zixia手,如果一名女zishenzi不净,就算是倾国倾城之貌,他也弃之如敝屣。宝儿,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苏宝儿天资聪颖,哪里还不明白南gong秀慧的意思,只是他十分震惊,呆呆地望着南gong秀慧的俏脸,颤声dao:“我……我明白……但是……南gong阿姨,你已经四十多岁的人了,难dao……你还是……”
南gong秀慧俏脸上泛起一团红气晕,笑叹dao:“不错,阿姨我的shenzi还是gan1净的。我年轻时心gao气傲,虽然追求我的男zi极多,但我看上的一个都没有,所以我现在到了四十多岁,还是保持着黄花闺女的shen份。那司徒刚只对黄花闺女gan兴趣,如果我不再是黄花闺女,他或许就对我失去兴趣了。宝儿,今天你的任务就是,把我破坏掉,让我不再是以前的shenzi,只是……你会嫌我老吗?……”
苏宝儿忙dao:“南gong阿姨,您看起来这幺年轻,比我妈妈还年轻,我怎幺会嫌你老,只是……就算我把你的shenzi破坏掉了,那个司徒刚怎幺能看chu来呢?难dao他有一见女zi便判断chu是否贞洁的本领?”
南gong秀慧苦笑dao:“传闻司徒刚就是有这种本事,见到任何女zi,都能直觉到她是否贞洁。宝儿,我宁愿被你破坏掉,也不愿失shen于司徒刚这个恶mo,你明白吗?现在……我们就开始吧……你年纪虽小,却经验丰富,你……开始破坏我吧……”
苏宝儿心底狂喜,嘴上却dao:“哎呀,我……我算什幺东西,哪里有资格对您的shentijin行破坏,但是……为了枯云庵的继续繁荣,我……我只能赶鸭zi上架,尽力而为了……”
说着便将手伸向南gong秀慧,后者嗯咛一声,任由他隔着衣衫抓着自己的那两座山丘。苏宝儿手上狠命地使劲,笑dao:“南gong阿姨,您的两座山很gao耸嘛,给人柔ruan的gan觉,但又很有弹xing。这两座山峰,真的从未有人攀爬过吗?”
南gong秀慧gan到一阵碎裂般的疼痛,但很是惬意,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