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什么？」西亚俯

        视着我，冰冷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残酷的愉快，「你会从碱基层面不可逆转地变异，

        被药浸透的会变得越来越小，直到变成比我脚趾里的灰尘还渺小的垃圾，

        想来这也很有意思吧？当然，也别想痛快地去死哦？因为维里耶大人和我会彻底

        地凌辱你、把你当成一次的消耗品彻底玩坏的――不过对于连维里耶大人脚底

        的污垢都不如的指挥官来说，这是不是太便宜你了呢？」

        「……西亚……求你……」

        「给我闭嘴。区区指挥官没有说话的权利。」

        为了迫我闭上嘴，西亚愈加用力地踏着我的侧脸，的脚趾死死抠

        我的眶，污臭的脚汗黏糊糊地我的眶中，我的前瞬间渗上了一片血红，

        烧灼般的剧痛立即将虚弱的求救转变为了凄惨的尖叫。而西亚却像是享受着我

        的痛苦一般，抬起脚后跟，将的重心全放在脚趾上，两只脚趾一左一右地

        夹着我的右――在极度的恐惧中，我看到的却是西亚一如既往的样。

        那是与战场上的她同样的表。她的神相当平静，意识到这一的我反而

        全发寒――尽行为模式与西亚一模一样，就算意识海也依旧是西亚的，

        或许就连她自己都不觉得与从前有什么不同……可我却理解了。我已经不再是什

        么指挥官了。在现在的西亚中，我只是一段等待整理的数据、一张表格、一

        件即将要理的简单工作罢了。就连羞辱与待我，都不是她的本心――仅仅是

        遵从维里耶的命令罢了。

        ……我早该想到的。她已经不是她了。

        「指挥官，你哭了吗？」

        西亚的发问依旧近乎温柔，可我却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了。涌的泪让

        我的前彻底模糊了，惨叫转变为了无力的泣，我着自己抬起左手的手指，

        想要最后至少抓住西亚的脚腕，但旋即而来的剧痛将我的挣扎狠狠压了去―

        ―在我因绝望而混浊的左中，看到了一只磨得发白的绿拖鞋，以及维里耶纤

        细却有力的脚腕。

        十指连心的剧痛令我「嘶」地倒了一气，西亚脚底的酸臭气味立即趁

        机灌了我的肺腔――我泣着、呛咳着，早就已经不上气的我，除了接受成

        为她们两人脚底的踏垫的悲惨命运什么都不到。

        更糟糕的是，西亚并不是危言耸听――视野的摇曳忽然止住了，前看到

        的一切都像是电影中运用长镜一般，变得越来越巨大、越来越遥远――我的

        真的在变小。

        维里耶踩着我的手轻快地转过了去。她踮起脚，被脚汗泡得有些发白

        的脚跟。她的脚跟上缀着几不去的漆黑污渍，被熏成黑的拖鞋鞋底上印着

        与她脚跟形状相同的脏污痕迹，黏腻的拉丝在她的脚跟与拖鞋之间隐约成形，又

        在空气中随着起泡般的粘稠声音断开，让在维里耶脚底空间酝酿的恶臭扩散开

        来，与西亚郁刺鼻的足臭混合在一起，将空气也染成了湿漉漉的黑黄，共

        同蹂躏着我的嗅觉。更为绝望的是，在两名少女足臭的折磨，我的竟然渐

        渐起了反应――即使因药而脱力，阴却因少女脚底的恶臭的待而发疯

        般抖动着，如果不是维里耶刺我里的螺钉的存在，或许就在维里耶踩在我

        手上的瞬间，我就会像垃圾一般来吧。或许我会因此而到羞耻，但比起还

        未到来的羞耻，更令我绝望的是不能这一事实――想要在维里耶的鞋底

        。

        想要在西亚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