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松了一气。再次抬起，目光和小约翰对上了。蓝的眸似乎有些湿

        ，他直勾勾地盯着我，小孩还不懂得躲避，或者说掩藏自己的视线，我能

        受到，他的目光落在我的镜上，脸上，以及――就像他刚刚说的，儿时紧紧攥

        着的衣领上。也几乎是同时，我的余光，瞥见了小约翰的裆。

        一个年幼的男孩，想着他的母亲，看着他两之间半蹲着的我――起了。

        5月24日（补，写于5月25日）

        我昨天有些累。今天丈夫放了我一天假，得益于此，我多了很多的时间来写

        作。昨天的日记写到一半就没有再写去了，事实上我也并不想细致地描述那种

        场景。

        小约翰还是个孩――俄狄浦斯结，这种事虽然对于战术人形来说是很

        难亲会的事，但是不少充满母的人形，譬如丈夫在极度失落的时候（总

        开发新人形的那晚指挥官总是会疯狂地消耗大量的基础资源去建造尽颗粒

        无收）会选择去共度宵的田小，她们总是会获得更多人类和人形的撒。

        我从不觉得我属于那种人形，我也不敢去设想。可在昨天，小约翰的里，

        他看到的我究竟是什么样，是我，一个女人，战术人形，还是他的妈妈？我很

        开心没有再吓坏他们两个，或许是那个镜的力。而现在我更担心这镜会不

        会像是潘多拉盒，更何况，我打开了这个盒。

        「我那里……的那里……好难受。」小约翰对我说。

        我知那是什么造成的，小男孩初次的兴奋，因为看了我。我的心智里闪

        过很多东西，譬如我们人形针对于适龄儿童的生理教材，人形最初被创造的原因，

        还有和指挥官的第一次。小约翰的颤抖，他意识夹了一，随后松开，

        随后又别过去，偷偷看着我又夹了一次（可能是意识到夹会让他的小玩意

        很舒服吧），看我没有什么反应之后，他开始不安地扭腰，似乎想让昂首的

        小玩意多碰碰的侧。

        「我是坏孩吗？」他问我。

        我摇摇。

        「可是……这地方……变得的……会坏掉吗？」

        「这是男孩到快乐的东西。」我斟酌了一用词，这么回答他，但是我

        的资料里并没有显示有关于「小男生的发」的解释，也和丈夫一样吗？需

        要帮助他到这个程度吗？正在我犹豫的时候，小约翰的息变得急躁起来，少年

        的眉挤在一起。眉宇之间完全没有初次的兴奋和惊喜，取而代之的是对未知事

        的恐惧，痛苦，或许还有些羞愧在里面。

        「呜……呜啊……」

        我决定帮他。如同我写的那样，我拉了小约翰的短。他的阴快地从

        牢笼里来，弹在我的前。小约翰开始推搡我，嘴里支支吾吾着别看，我用

        一只手轻轻拍开他的手，另一只手握住他的阴，很，脉搏也得很快。我朝

        端了一气，接着开始缓慢地动起来――就像是给丈夫手一样。他的

        咙低了一声，随后放松开来。

        「很舒服吧？」我问他。

        小约翰没有说话，只是我了几个来回之后，他的腰已经开始意识地合

        我的动作了。包的前段开始分透明的黏，我据他的反应，不断调整着

        握力和速度。

        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G36…………我变得好奇怪……快，快停来……」小约翰的声音开

        始颤抖，他可能在害怕一会儿将要到来的事吧。

        可作为女仆的话，理应好的理，更何况他还什么都不懂。我不再半

        蹲，而是直起弯腰，让视线与他的脸平行，我凑近他的耳垂，轻呼一气。

        「放轻松，把交给我吧。」

        手也开始加速。

        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