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

        没见着坏人呢……他们坏起来超乎你的想象，不过你很快就会见到了。」

        「什么意思？」

        「你打算调查温诺之月？我没猜错吧。之前也有两个来过这里住，结果

        她们都……」猫娘叹了气，「后来好长一段时间没人来了。我开始来的时候我

        还指望你可以揭发邪教呢，可是看看你，你有地图吗？你知邪教成员的特征吗？

        你了解本地的风土人以及方言吗？难你想靠一腔血就把这件事好？」猫

        娘把我之前给的住宿费退还给我，「你的住宿费还是我帮你垫的，你甚至不知

        人民币在这里压就不通。」她拿几张我完全没看过的

        钞票扬了扬然后依次

        展示给我看，钱上面的像是一个我不认识的人。「看这张，这张，还有这张。

        看到他的势力了吗？他的像甚至被印在了钱上。我并不觉得你这个外地人可以

        查什么所以然来，但你好歹来了，来了就是一个希望。」猫娘抱住我的衣

        往外走，「你的衣服我会帮你洗好晒好折起来，我相信你会回来的。邪教的门

        制服就在床上，地图也是，方言我帮不了你自己想办法吧，你可千万别辜……」

        猫娘话音未落就被拐杖结结实实打了一，那个老人气得发抖颤颤巍巍地走

        房门用拐杖打猫娘。「那不是邪教，妮，那不是邪教。」他浊黄的双完

        全睁开，我甚至可以看见他瞳孔的蓝翳。「别听这个小畜生妖言惑众，她甚至不

        是人……」老人把猫娘打得哀嚎连连蜷成一团在地上打，「温诺之月它……它

        ……沙莉尔，我不许你这么玷污温诺之月。」他竭尽全力地举起凳往猫娘沙莉

        尔上砸去，可怜的沙莉尔被砸破了脑袋，血和某种我不想说的果冻状溅在

        了地板上。她像一坨烂肉似的趴在地板上只有的气没有的气，却像哮一般

        哈哈笑着，因为她知看见教徒这么怔就意味着这个邪教的名声在我心中彻底

        臭了。老人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也累极，休息了很久才把只会搐的沙莉尔拖

        去。她破碎的的额因为在地板上拖行留一条血痕。「妮，」老人一边拖一

        边对我说，「亲河知深浅，亲尝梨知酸甜。沙莉尔她……她不知恩，

        她的灵魂没有转变过来。温诺之月到底怎么样，你去了就知。」

        我只是泡个澡怎么这么多事？我要了个拖把把地上的迷之果冻跟血迹拖

        净，换上沙莉尔给我的邪教制服。说是邪教制服却意外地洋气，是一件深蓝

        紧全裙，领用五彩线织着复杂又观的花边，袖用金印着温诺之月的

        LOGO，有一个心镂空显示我的乳沟。背上没有像那些土不拉几的邪教上

        面胡乱印着什么打油诗或者标语，而是很优雅的几何图案。走在街上别人甚至不

        会认为只是邪教制服，而是以为你是哪个级饭店的大堂经理。也许是因为是新

        的衣服，这玩意穿着意外地舒服。我草草吃完饭，刷好牙就往床上一躺，觉得

        有不放心又拿桌堵住门。明明累得厉害，但刚刚发生的事就是让我睡不着。

        我打开床柜，发现屉里有一本温诺圣经和几张宣传册。宣传册的画风很像以

        前国西的节目宣传单，我见状掏相机拍了几张作为调查记录，每个调查的

        人应该都拍得到这个吧，真要拍货还得村深邪教阵地。里面大致介绍了一

        温诺之月。

        该宗教的日常活动就是观看教义视频和跟着音乐舞，除了张艾宇一个教主

        以外其他成员全是女。该教采取传销式金字塔结构，教唯一的门槛就是你要

        是女。刚教的时候你只是个无名小卒，但你真有能力爬到理层天天跟教主

        在一起也说不定呢。

        那么这些女教徒那里来的呢？答案很简单，就是去附近村里招募花姑娘啦。

        最初村里的男人们当初很不满意说这是俺家媳妇凭啥去你那啥狗屁教团，我看

        你还没村王神婆灵哩。张艾宇没有多解释，他拿一盖瑞斯，让每个男人在

        自家随便挑一个畜生过来，他有能力把它变成大女。

        大小伙笑弯了腰。一个叫张大的小伙为了作他特意提了一只半死不活

        的灰老鼠来，「张半仙，你要真有能力那就把这老鼠变成俺小媳妇，变得俺大

        老婆就归你。」

        张艾宇照了。他把盖瑞斯注老鼠，老鼠在几天之开始不断地变

        态发育，它的量越来越大，一餐要吃好几斤苞米。最后那只老鼠居然长得像一

        个人那么大，大伙都有不敢看那只老鼠，总是绕着张艾宇房走。

        过了几天，张艾宇和那只大老鼠一起来到村中央的戏台上。老鼠的肚鼓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