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笑着说，「你以为我没看见过？好几次了，亲看见你在给我倒洗脚时尝一，小时候看见过，我并不奇怪，但如今我都快成人了，你还是偷喝。是不是偷喝有快？」

        完了。

        女人心念一闪，两不由地跪在了侄女面前：「对不起，我是喜你的脚，打你小时候就喜。有时候就控制不住尝尝你的洗脚。」

        她泪汪汪，「我了不该的事，随便你怎么责罚我都行。只请你不要告诉外人，这只是我们姑侄，不，是我们娘俩的秘密。」

        「你以为我会告诉谁？」

        女孩冷冷一笑，显得更可畏，她手指伸脚盆里，拿来自己用了，「没啥味呀。淡而无味。」

        「可是我能觉到甜丝丝的味儿。」

        女人不自禁地回。

        「既然姑妈的味觉这么，那你就来一杯吧。当着我的面不是更趣么。」

        女孩起，拿起姑妈的泡了枸杞的杯，将里面的东西倒净，递给姑妈。

        「乖，你自己舀一杯喝吧。能喝多少舀多少。」

        女人偷偷打量着侄女，她不敢不接，不敢不喝，咕噜咕噜，大半杯倒是喝得极快，喝完后还有意犹未尽的样。

        顿了顿，仍然自觉地跪在了女儿或者说侄女面前。

        她还没有得到原谅呢。

        「怎么还跪着？是不是喝了，还想啃货，要吃我的脚？」

        女孩一只脚在姑妈面前晃。

        很小时，女孩的脚自然被女人过过。

        稍微长大后在女人的梦中确实也过，但那只是在梦中。

        「那是不被允许的。」

        女人低声说着。

        「我说可以就可以，它是我的脚。」

        女孩说到这里，觉自己意来了，一个念不期而至：「这太淡了。你喝一杯加料的吧。你跪好别动，我去卫生间一趟就来。」

        她拿起那个女人的专用茶杯，去了卫生间。

        一阵响动，她端着一杯泡沫的来。

        「乖，这个才有味呢。哼，我这个

        还是童，是大补的药品。」

        偷偷尝女孩的洗脚是因为太喜那双脚而不自禁。

        要她喝，这真正是欺妈太甚了。

        女人不动弹。

        「敬酒不吃吃罚酒。」

        女儿紧了女人的鼻，那宽嘴巴不由地张开，不紧不慢，一杯黄金徐徐倒了嘴巴，而且，全咽了去。

        「其实，这是我给你最好的报答。」

        女孩达到了自己的一个目的，心大好。

        「你说，是不是很有味。」

        其实，女孩的汗可能是香的，也未必难咽，但这毕竟是一种羞辱，女人的泪大量地淌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