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陆,你要是当我的病人,让我给你扎针,我就让你摸!”
金花生就一幅典型的朝鲜族的四方脸,与林红不同,金花留着齐耳的短发,说起话来跟她的妈妈爸爸一样,沙哑而又略显生
,词语毫无规则地颠来倒去。
“金花,求求你了,让我先摸一会吧,然后,我一定当你的病人!”
“老金,”当我和金花蹑手蹑脚地走
里屋后,金花的妈妈急忙将房门关锁住:“我说老金啊,你能不能少说几句,你还想惹祸啊!”
“不,你先给我当病人!我先给你扎一针,然后,就让你摸,……”
“老金,”金花妈劝说
:“你少说几句行不行啊,上边
咋咋地呗,你个小白丁乱发牢
有个什么用啊,
不好,又得给你
大
帽!”
我已经迫不及待地解开了金花的
,金花对我的纠缠难以应付,只好顺从地分开她那两条
的大
。
“先摸,后当病人。”
金花的妈妈是个医生,家里有各种型号的注
。与金花在一起玩耍时,有一件事非常让我
疼,每当我要摸抠她的小便时,金花便会借此机会,提
一个使我很难接受的苛刻要求――先给她当病人。
“哦,”我停
脚步,借着一丝可怜的光亮,仔细一瞧,原来是金花,我气
吁吁地说
:“金花,不好了,林红要打我!”
“哼,”金大炮突然改变了
吻,突突突地嘀咕起我更听不懂的朝鲜话来,金花的妈妈亦是如此,夫妻两人没完没了地叽哩哇啦起来。
“嗯,”金花同
地拉起我的手:“林红就是这样,仗着比咱们大,总是欺侮咱们,她打你,你不会不跟她玩啊,走,到我家玩去!”
与林红家不同,金花的父母对我的来访总是保持着一种即不冷也不
的随意态度,使我
到非常的尴尬,如果不是金花那盛
的邀请,我从来不会主动去她家玩耍,我之所以厚着脸
去金花家,唯一的不可告人的目的,就是想摸抠金花的小便。
金花的爸爸叫金光泽,为人豪
,
无遮掩,人送外号:金大炮,这不,不知
他又遇到什么不公平之事,或者是不顺他心的事
,正在屋
里叉着大
,滔滔不绝地大放厥词呐,见我和金花走
屋来,他冷若冰霜瞅了瞅我,然后,不听妻
的劝阻,继续放大炮:“搞经济建设,可不是小孩
过家家,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愿意玩了,玩够了,就不玩了,……”
“陆陆,”黑暗之中,我一
撞在一个小女孩的
上:“陆陆,你这是瞎跑个啥啊!”
“哼,没好,没好,”我与金花刚刚走
她家的房门,便听到金花的爸爸没好气地嘀咕着我一句也听不懂的事
:“尽他妈的瞎整,这样
去,没他妈的好,……”
金花家与林红家是对门,中间还有一
人家,可是,黑漆漆的大门却总是神秘地紧闭着,我至今也不清楚里面住着一
什么样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