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好玩,过瘾!”
“……”
晚上,老姨一脸疲惫地回到冷冷清清的大shi堂里,她首先将婴孩nai饱,然后开始dian火烧饭。与妈妈不同,老姨在日常生活上极为节俭,以至于节俭到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程度,炒菜时,用几粒葱花,都要认真地算计一番。
听到我的讲述,妈妈一脸不屑地咕嘀dao:“哼,有什么用啊,算来算去,还是属她最穷,节省来节省去的,把房zi都节省没了。小时候,瞎zi已经给她掐算过了,她的心啊,比天还要gao,可是,她的命啊,比纸还要薄!你老姨她就这个穷命喽,再算计也没有用的!”
傍晚,吃过再简单不过的晚饭之后,老姨怀抱着吃nai的吴瑞,把我和吴涛分别安排在她的左右护驾。可是,年幼的吴涛,往往是一挨到老姨的shen旁,便鼾声大作,睡得又香又甜,尤如一条死狗。而我,则长久地无法ru睡,在黑暗之中,我和老姨紧紧地贴靠在一起,苦苦相伴着,一分钟、一分钟地企盼着光明的重新光临。
老姨悄然地爬起shen来,赤luo着两条gan1瘦的细tui,在黑暗之中,趿拉上妈妈用过的旧托鞋,在丝丝月光的映照之xia,gan1枯的细tui反she1着惨白的光泽,看了让人好不伤gan。
哗啦一声,我听到老姨将痰盂拽到床边,好se之心促使我悄悄地转过脸来,借着丝丝月光,偷偷地窥视着老姨那神秘的kua间,哧啦一声,老姨无所顾岂地扯掉三角ku,哇――,真是老天成全我,皎洁的满月恰当停留在窗扇上,亮闪闪地直指老姨白nen的、散布着稀疏黑mao的kuabu。
老姨ting了tingjiao弱的小腹,哧――地排chugungun冒着微微re气的niaoye。我的目光一动不动地停滞在老姨的kuaxia,我突然瞪大了yan睛,看到一种奇妙的景像:在老姨那gan1瘪的小便chu1,颤颤微微地晃动着两块薄薄的肉片,滴挂着晶莹的niaoye,在月光之xia,闪烁着迷人的柔光。
老姨似乎有意向我炫耀她那两块可ai的肉片,niaoye已经排尽,可她依然不停地摇晃着kua间,两块肉片哆哆嗦嗦地摇来晃去,直看得我re血沸腾,小se心狂tiao不止。
老姨重新提上三角neiku,默默地爬到木板床上,钻jin被窝里。而我则依然痴痴迷迷地长久发呆,一闭上yan睛,老姨的两块薄肉片便浮现在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哇,好奇怪啊,老姨那jiaonen的小便,竟然不可想象地长着如此妙不可言的长肉片,这引起我qiang烈的兴趣。
无论是林红,还是金花,或是李湘,她们的小便都快让我摆nong熟了,可是,她们的小肉片却是那么的相像,均是又细又小,若隐若现地藏匿在香penpen的小肉包里,如果不是大大地叉开双tui,分开小肉包,那是gen本无法得见的。
至于成年的妈妈,她的小便非常的fei实,可是,小肉片却是极其的细小,黑暗之中,爸爸的鸡鸡每choutong一xia妈妈的小便,黑mao簇拥之xia的两条短细的小肉片便shen不由已的扭动一番,轻轻地包裹着爸爸那jinchu于妈妈小便的大X.
“嗷――,嗷――,嗷――,”
我正se迷迷地思忖着,突然,窗外传来一阵阵野猫叫chun的可怕声,听得我浑shen直泛鸡pi疙瘩,年幼的吴涛早已睡死,听到这赅人的,似乎只有在地狱里才能听得到的声音,老姨哆哆嗦嗦地搂住我:“啊――,好吓人啊,这声音,真像是死孩zi叫哇!”
老姨那忧伤的面庞突然可怕地惨白起来,目光里liulou着令人恐惧的绝望:“啊――,老天爷,你饶了我吧,一听到这声音,我就没有好xia场,上一次,也是黑压压的夜,野猫在房上叫,半夜的时候,你老姨父回家,扑通一声,跪到炕前,说了一句:小燕,完了,我把房zi给输了!这次,野猫又在房上叫,我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