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当,哗啦,辟哩叭啦――,……
我与老姨正谈论著咂咂,猛然间,外屋传来一片可怕的巨响,继尔,又传来阵阵吼声:“别动,都别动!”
“完,”老姨呼地坐起shen来,慌忙撂xia衣襟:“完啦,又犯赌了!”
我倚在墙bi上的灯孔chu1,向外屋望去,只见六七个破门而ru的壮年男zi,面se阴冷地将包括老姨父在nei的赌徒们围拢住,其中一个中等shen材的男人掏chu一张卡片:“我们是县局的,都老老实实地站起来。”
哗啦,众赌徒垂tou丧气地站起shen来,便衣警察继续命令dao:“把钱都掏chu来,放到桌zi上,然后,倒背著手,站到墙边去!”
“唉,”当便衣警察将众赌徒推搡到屋外后,老姨哭哭咧咧地tiao到炕xia,锁死了房门:“完了,完了,这xiazi,轻则拘留半个月,nong不好,还得扣工分呐!呜――,呜――,小力啊,老姨这是什么命啊,咋摊上这么一个不争气的汉zi啊!”
“老姨,”我紧紧地抱著痛哭liu泣的老姨:“他总是这么耍钱,你非得跟他过啊!”
“嗨,”老姨 涕一把泪一把地哭诉dao:“小力,你以为我愿意跟他过啊,没办法,他这是个瘌pi狗,我不跟他过,抱著孩zi住到你姥姥家,他,就天天守在你姥姥家的门kou,看哪个汉zi敢来打我的主意,大外甥啊,你说,他像个门神似地往院门那一站,哪个媒人敢来说亲,哪个汉zi敢来相亲啊。
末了,你老姨父又死pi癞脸地给我xia跪,磕tou,指天发誓地保证:以后,再也不耍了,那个可怜样,真是让你没著没捞的,可是,一把你哄回家,他,老mao病就又犯了!
呜――,呜――,呜――,话又说回来了,老姨什么能耐也没有,又扯著两个孩zi,哪个好汉zi愿意要我这个累赘啊,我真是活够了,老姨这辈zi,算是完了!呜――,呜――,呜――,……“
“老姨,”看到老姨越哭越伤心,我不知如何是好,两支小手轻轻地抚摸著老姨哆嗦不止的shenzi。
老姨突然像个小孩zi似地扑通著枯细的白tui,我试图将其an住,哪曾想,老姨的动作过于猛烈,我的手掌无意之间,咕咚一xia,ding到老姨ruan乎乎的kua间,非常意外地chu2碰到那堆令我痴迷的小肉团,我故意狠狠地ding撞几xia,然后,将粘著微re和淡湿的手掌偷偷地放到 孔xia,深深地xi了kou气:哇,老姨的小便还是那么sao,那么硷,我对老姨小便chu1那堆sao硷的小肉团,更加向往起来。
自从来到了nainai家,并且意外地发现村kou的池塘后,我便由衷地喜huan起这个地方,我总是寻找任何机会,想尽一切办法地躲开nainai和老姑的监视,偷偷地溜到村kou的池塘里,自由自在地嬉戏、玩耍。
我在池塘里抓鱼、摸蚌、揪泥鳅,我在池塘边的树林里捉蜻蜓、捕蝴蝶、逮青蛙。心灵手巧的老叔,用gao粱杆给我扎制成一支支造型jing1mei的小笼zi,同时,又在农ju厂,为我焊制成铁条框的玻璃箱,我的战利品越来越多,很快便sai满了小笼zi、装满了玻璃箱。望著小笼zi里五彩缤纷的各类小昆虫,望著玻璃箱里惨遭囚禁的shui生wu,我骄傲得不能自己,我的贪心与日俱增,更加疯狂地大肆捕捞和抓获。
我的手掌、脚掌,屡屡被扎伤,左tuichu1被xi血虫叮咬的伤kou尚未彻底愈合,右肩bu又被叫不chu名字来的小害虫撕咬开一dao长长的伤kou。
“小力zi,小力zi,小力zi,……”
我正蹲在池塘里拼命地拽扯著一条黑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