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爸扔掉筷,冲向老姨父,瘦弱的老姨慌忙横在两个男人的中间:“别,别,可别,……”
“呜呜呜,呜呜呜,”老姨突然站起来,一边继续
涕著,一边指著老姨父吼
:“老吴,你不是怀疑我么,好,我还不跟你过了呐,我以为你是谁啊,你还有个什么啊?连房
,都是借修
厂的地
盖的,死
懒脸地懒在那里,这日
,我早就过够了,走,到公社去,我跟你离婚!”
说著,老姨父以令我不可想像的速度,向爸爸伸铁拳,爸爸则机灵地一闪,老姨父的拳
落空,
猛烈地向前倾去,爸爸见状,脚掌向前一踢,老姨父毫无准备,一屁
坐在地。
“你听著!”爸爸整理一被老姨父扯乱的衣服:“我和小燕,什么事也没有,如果不信,你问她!”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老姨依然坐在地上,捂著脸,呜呜呜地涕著:“我是说不清楚了,我是说不清楚了,我是
黄河也洗不清白了!”
“哈,”老舅笑肉不笑地嘀咕
:“好,好,小姨
么,就是
夫的半个屁
啊,这有什么,……”
“想打仗,好啊!”老姨父一把推开老姨,呼地站到爸爸面前:“来吧,打啊,好长时间没打仗了,这手真的有啦!”
“――,”老姨父狠
了一
烟卷:“什么意思?我是什么意思,你比谁都清楚,你们之间的好事,好意思让我讲讲么?”
“哼,喝多了,喝人肚里去了,还是喝狗肚
里去了,一喝
酒,你就穷耍,这日
,我是说什么也不能过了,我,说啥也得跟你离婚!”
“哼,”对于前的一切,妈妈是那样的平静,彷佛
本与她无关,她不屑地瞅了瞅地上的老姨:“哼,真是没事找事,如果不往我家乱跑,不就什么事也没有了!哼,你们啊,你们,……”
“不,不,”看到老姨当真动了气,老姨父却弱
来,一眨
的功夫,突然不可思议地变成非常乖顺的小绵羊:“小燕,我,我,喝多了,我,我太过份,我,我不对,我,……”
“好哇――,”老姨父更加气急败坏,呼地爬起来,准备继续再战,大舅冲过来,拽住他的手膊:“老妹夫,消消气,可别闹了!”
看到爸爸与老姨父在屋地中央箭弩张地对峙著,姥爷苦涩地咧了咧嘴:“你们,都给我消停消停,别,别在我家,胡闹,有什么想法,就好好地说,如果想打仗,就另找个地方,我家,可不是战场!”
“什么好事,你说,我们有什么好事,我帮助小姨了,这还有错了么?”
“哟――,”老姨父啪地甩掉烟:“你少来,还帮助小姨呢,你
你小姨了吧!”
“哼,”听到老舅挑火般的话语,老姨父登时怒不可遏,他一把揪住爸爸的衣 :“啊,玩我的媳妇,我跟你没完,我跟你拼了!”
“唉,”姥姥哧溜咽一
白酒:“
辣不
辣啊,笑话不笑话啊,哎,这是什么事啊,这是什么好事啊,大吵大嚷的,很怕邻居不知
,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