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侄啊！”老姑挎著竹篮温地搂抱住我，我也缠住老姑的脖颈，我们紧紧地相拥在一起，死死地搂抱著，就在众目睽睽之，就在一群七嘴八的姑娘、媳妇面前，无所顾忌，大大方方地狂吻起来。

        “嗯，”我坦然答，老姑伸另一支手，亲切地掐拧著我冻红的脸：“为什么要偷跑来啊，我哥一定得急坏了！”

        （三十一）

        与女伴们赶早班通勤车去钢铁厂卖小垫的老姑，在熙熙攘攘、雾气迷　的站台上意外地与我邂逅，老姑真是又惊又喜，旁若无人的搂著我，又咬又啃。在女伴们喋喋不休的絮叨声中，老姑终于心有不甘地放开我，她风满面、喜气扬扬地将心制的小垫，托付给女伴们代卖，然后，意气风发地拉著我的手，天喜地的上返程的火车。

        不过，我却固执地认为：老姑的巴，因为与众不同，便显得尤为可！

        “老姑，”我展开老姑的小手，怜地住一细白的手指，轻轻地著，“老姑，我想你，我偷偷跑来，就是为了见到你！”

        “哎呀呀，你瞅她们姑侄两个，这个亲劲啊，嗨，菊，我说，这还有完没完啊！”众女伴们嘻嘻哈哈地打趣：“嘿嘿，怎么，是不是粘上啦，分不开喽！”而有的女伴则不耐烦地嘟哝著：“菊，光顾著亲嘴了，你不去卖小垫啦？”

        “哎哟，”在老姑的旁，伫立著四、五个也是拎包挎蓝的姑娘、媳妇们，我早已认识她们，她们冲著我叽叽喳喳：“这不是小力么，你是坐哪趟车来的啊！”

        ……

        “嘻嘻，”老姑闻言，立刻喜形于，她彷佛忘记了寒冷，啪地蹬掉了自己纳就的花棉鞋，两支饱温的小脚，极其自然地伸到我的两间，娴熟地撞搓著我的。

        我与老姑久久地搂抱在一起，一对饱激的唇依依不舍地粘贴在一起，永远也不愿意再分开，我那发的紧紧压迫著老姑酥的乳峰，受到空前的温馨和幸福，间的鸡鸡，扑楞一，抬起来，隔著厚实的棉，极不安份地探著老姑的腰№。

        “小力，你自己回来的啊？”

        “老姑，……”望著前脉脉、犹如鲜花盛开的老姑，我哪里还有心搭理这些我永远也搞不清楚来龙去脉，排不明白辈份的七大姑、八大姨们，我的睛直楞楞地盯著老姑，一时间，兴奋得一蹦三丈，浑的疲倦和困顿瞬间便消散得无影无踪，我惊呼一声，闪电般地冲向老姑。

年前那样，整整地盖著一块洁净的小白布。唯一没有发生变化的，便是老姑的巴，还是那般长大，成为秀之中非常遗憾的疵。

        自从看到了老姑，我的鸡鸡始终躲在裆里，一刻不停地摇来晃去，此时，经老姑一对可的小脚丫这番逗，呼地起了，很快便如钢，老姑乎乎、余温尚存的小脚掌非常明显地受到我似钢铁的鸡鸡，她冲我放浪的一笑，双脚猛一用力，夹住我的鸡鸡反覆地著，同时，迷迷地问：“大侄啊，老姑真的那么好嘛，真的让你这么想嘛？”

        “小力，你的胆可真够大的，这么远的路，自己跑来了？”

        我们在车厢里，寻到一比较沉寂的一角，对面而坐。望著意绵绵、心漾的老姑，我再也不能自己，最初的腼腆，瞬间便飘到车窗外那的雾气之中。我一把拽住老姑纤细的小手，迷迷地抚摸著，老姑则耸著酥，快速而激烈地起落著，似乎有意向我炫耀著，以勾拽起我的望，而挤放在小方桌面两支巧玲珑的小脚，挑逗般地踢踹著我，同时，老姑说话的声音，不可思议地颤颤抖抖：“力，你怎么一个人跑来了！”

        “……”

        “老姑好，老姑太漂亮了，”我继续抚摸、亲吻、啃著老姑的小细手，间的鸡鸡，几乎被老姑的小脚掌给火花来，又又，又憋又胀，并且，产生一种无法排遣的痛，如果再不及时发一番，我敢预言，我的鸡鸡会卡呲一声，从正中央断裂开，我的剧烈地抖动著：“老姑，你比以前更漂亮了！”

        “我，我，”我握著老姑的小手，深意切地凝视著，吱不了半晌，却不知如何作答，老姑顽地笑：“是偷偷摸摸跑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