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小蒿zi止住脚步,回过tou来,依然jiao羞地望著我,我一个健步跃上前去,激动不已地搂住小蒿zi,放肆地亲吻起来,小蒿zi红著脸,急chuan地呼xi著:“力哥,别,别,让老姨看见了,又得骂我啦!”
“让我亲亲,让我好好地亲亲你!”
“力哥,有空再亲吧,我给你取酒去,那酒才叫甜呐!”
“啊,”我继续狂吻著:“表妹的小脸dan,更甜、更香,……”
“嘻嘻!力哥,你真好,真漂亮!”
…… (四十六)
酒足饭饱之后,从大表哥家回来,我晕tou转向地爬上土炕,咕咚一声,便一滩烂泥般地tan倒xia来,老姑抱起我的脑袋,saijin一支枕tou来:“好好躺著,给,到是枕个枕tou睡啊!”
当我终于清醒过来,睁开yan睛往窗外一瞧,屋外已是漆黑一片,nainai屋里屋外地忙碌,一会抱柴禾,一会引火煮饭。
而老姑,则坐在regungun的炕tou,专心致志地织著一件据说是准备送给我的mao线衣。
见我醒来,呆呆地东张西望著,老姑伸直了双tui,一对jiao巧可ai的小脚掌,极ju挑逗xing地ding撞著我的kua间,脚趾尖非常明显地dian划著我的鸡鸡tou,我冲著老姑淫糜的一笑,老姑却让我失望地转过脸去,轻轻地用 孔哼了一声。
我咕碌一xia爬起来,凑到老姑shen旁,搂住她的面庞,正yu亲吻一番,老姑小嘴一噘:“去,去,gun鳖犊zi,远dian扇著!”
“老姑,你咋啦,我又是哪得罪你啦?”
“哼,少跟我装糊涂,”老姑生ying地掐拧著我的 尖,悄声嘀咕dao:“咋回事,你自己知dao!”
我终于想起来,在大表哥家吃饭时,与小蒿ziqing意绵绵地眉来yan去,令老姑醋意大发,直到现在,老姑的醋意,依然未消,我不容分说地搂住老姑,吧嗒亲了一kou:“老姑,我跟小蒿zi,也没咋地啊!”
“哼,你瞅你们俩个啊,嗯,你一yan,她一yan的,gan1啥呢,你想跟她好,不要老姑了,是不是啊?”
“不,不,老姑,不是的,我永远ai老姑,ai老姑,”我虚qing假意地讨好著老姑,心中暗想:嘿嘿,我的傻老姑,我喜huan所有人的女人,无论是谁,我都想跟她发生关系。我的傻老姑,你还蒙在鼓里呐,我,已经把新三婶,都给cao2了。嘿嘿,我的傻老姑,你大侄,够邪xing的吧?
看到老姑仍旧板著面孔,我抓过窗台上的扑克牌,放到枕tou上:“老姑,别生气了,以后,我不了,我再也不理小蒿zi了,来,咱们打扑克吧!”
“我可不跟你玩,”老姑抹了抹脸dan上的kouye:“你玩赖,净把小牌给我,还抢我的好牌!”
“老姑,我不玩赖啦,我不抢你的好牌啦,来吧,玩一会吧!”
“不玩,我得帮妈妈zuo饭去啦,大侄,吃完饭再玩吧!”
“老姑,玩一会嘛!”
乘著老姑只顾低著tou飞针走线,我偷偷地掀起扑克牌,将黑桃五放在大王的xia面,紧接著又将小王放在黑桃五的xia面:“玩一会吧,老姑,这回,你先抓牌!”
“不玩,不玩,我要xia地帮妈妈zuo饭去了!”说完,老姑放xiamao衣,爬到土炕边。
吱――嘎,吱――嘎,吱――嘎,吱――嘎,……突然,从冷风嗖嗖的屋外,传来阵阵剌耳的巨响,继而,cu大的房梁开始卡嚓卡嚓地抖动起来,放置在土炕中央的枕tou,犹如上了发条般地蹦tiao起来,刚刚摆放好的扑克牌,不可思议地,一张接著一张地gun落到破旧的苇席上,我急忙伸chu手去,an住不断hua落著的扑克牌:“嗯,老姑,这是怎么回事,这是什么响声啊,连窗hu都震得卡卡直响!”
“是啊,怎么回事!”老姑茫然地望著吱嘎作响的窗hu和房梁:“是不是大队bu的拖拉机在打火呢!生产队的拖拉机总犯mao病,一打起火事,那声音,就跟火车tou似的,……”
“不能啊!”正在厨间烧火的nainai接茬dao:“大队bu哪还有什么拖拉机啊,早就坏啦,几天前就拖到城里大修去啦!”
“可是,这是怎么回事,咋这么响啊!”
“地震啦!”
“……”
从漆黑的院外,传来社员们惊惧万分的喊叫著:“地震啦!”
“……”
“什――么?”听到窗外的喊叫声,老姑惊慌失措地tiao起shen来:“什么,地震啦?”
“啥,地震啦!”正在烧火的nainai呼地站起shen来:“什么,地震?”
“不好了,地震了,”老姑拼命地拽扯著久久发呆的我:“大侄zi,快xia来,快dian穿鞋,不好了,地震了,快跑啊!”
说完,老姑不guan三七二十一地拽住我的衣 ,便往屋外奔去,nainai慌慌张张地丢掉烧火棍,刚刚推开吱呀作响的房门,哗啦一声,屋ding的瓦片辟哩叭啦地gun落xia来,幸好没有砸扣在我们的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