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大表哥和大表嫂纵声大笑起来,小蒿zi唰地红起了脸,脑袋垂得极低极低:“妈――哟――,你,你瞎说啥啊,早tou,那是过家门玩的时候,随便说说的!你,你,”
老姑却没有笑,依然冷冷地扫视著小蒿zi,满脸的醋se,那gaogao噘起的珠唇,那藐视的目光,似乎在说:哼,你别臭mei了,我大侄,可不能娶你,大侄,是我的,我的!
酒桌之上,依然醋意nong1nong1的老姑,冰冷著脸,满嘴长辈的傲然kou气,开门见山地对大表哥说dao:“大外甥,老姨可是无事不登你这大gan1bu家的gao门槛啊!今天来你家,有事求你,你就zuo好思想准备吧!”
“哎,”听到老姑的话,年长老姑十多岁的大表哥,端著酒杯,毕恭毕敬地说dao:“老姨哪里话,你可别抬举我,我算个什么gan1bu啊,芝麻粒大的一个官,老姨,你可别寒碜大外甥喽!老姨,有什么事qing,你尽guan说,大外甥一定尽力去办!”
“哼,不guan多大的官,反正是国家正式gan1bu,老姨有这么一个当国家gan1bu的大外甥,真是脸上有光啊!”
“老姨,别说喽,大外甥都挂不住脸喽!”
“大外甥,”老姑傲慢地说dao:“老姨求你一件事,不知dao行不行啊?”
“老姨,尽guan说,只要是大外甥份nei的事,就是tou拱地,大外甥也得给老姨办啊!”
“嗨,”老姑叹了kou气:“其实,不是我的事,是,”老姑指指我:“是我大侄的事!”
“哦,”大表哥瞅了瞅我,咕噜,呷了一kou白酒:“哈,小表弟,你远在省城,能有什么事,求到你大哥的tou上啊!”
“其实,”老姑继续捌歪抹角dao:“也不是我大侄的事,”
“那,到底是谁的事啊!老姨,”
“大外甥,”老姑问大表哥dao:“我大侄的舅舅,就是照相的那个,你认识吧!”
“认识,认识,”大表哥闻言,放xia酒杯,悄悄地扫了我一yan,委婉地说dao:“我太认识他了,不就是那个照相不放胶卷、一顿能喝掉两瓶酒,外号叫两溜溜棒,”
“去,去,”老姑打断大表哥的话:“当著锉zi,就别说短话,我大侄他大舅,混得是不怎么样,嗨呀,就别提他啦,我大侄正为舅舅的事,上火呐!”
“嗯,上火!”大表哥盯著我:“小表弟,你上的什么火?”
“大哥,”我红著脸对大表哥说dao:“刚才,你还没说全,我大舅的外号,不光叫两溜溜棒,后面还有呐,”
“还有什么,”表妹小蒿zi追问dao:“你大舅是够re闹的,咱们这十里八村的,没有不认识他的,力哥,你大舅还有什么外号啊?”
“嘿嘿,”我冲著jiao艳的表妹说dao:“两溜溜棒,”
“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