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chu1,朴舅非常伤gan地叹息起来:“唉,小zi,还是你妈妈好哟,在学校那咱,你妈小人不仅长得很不错,穿dai上也是最漂亮的,我永远都不会忘记,每到夏天的时候,你妈妈最喜huan穿一条当时最为liu行的布拉吉,并且,总是打著一把遮阳伞。哦,对了,你妈妈还特别喜huan玩相机,小zi,那个时候,有几个学生能够买得起相机啊,哼,荣光嘶噫哒!别说相机,平时连吃饭都要jing1打细算的,可是,你妈妈人家就有相机,据说还是相当不错的jinkou相机呐!”
望著大酱块嘴角缓缓liu淌著的涎ye,我恶心到了极dian:好个大酱块,你真是他妈的赖蛤蟆想吃天鹅肉哇,如果我是妈妈,也断然不会嫁给你这么个大酱块的。
不过,我突然为朴舅gan到荣幸:大酱块,你啊,你啊,没有娶到我妈妈,算是便宜你了,你偷偷地乐去吧。大酱块,坦白地讲,我的妈妈只是徒有其姣好的容貌、迷人的shen材以及特别令你垂涎的肌肤,而妈妈的心灵,套用一句日本鬼zi的话,那就是:良心大大的坏了!如果朴舅你真地与我妈妈结合在一起,嘿嘿,我敢用脑袋跟你打赌,我的妈妈能折磨死你,用妈妈的话来说,就是:让你骨tou不痛,肉痛!
“你妈妈好哇,”对妈妈的心灵毫无所知的朴舅,依然痴呆呆地意淫著妈妈,笨拙的黑熊掌模仿著妈妈给同学们照相时的靓姿,大酱块可笑地摇动著:“站好,别眨yan,哦,好,我an了,啪――,完了!啊,小zi,我跟你妈妈还合过影呐,我记得,那张照片你妈妈收藏起来了,你看没看到啊?”
“舅舅,”我喝了一koushui果酒,望著朴舅的淫态,更加气忿难当,重新将话题扭拽到难忘的兵营生活中来。
“舅舅,舅舅,你听我说,你听我说!这还不算,班长还问我有没有现金,当时,我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更不知dao他的真正用意,就实话实说了:有哇,临走时,妈妈揣给我不少钱,说是留著平时零花用的。
班长一听,严肃地说dao:现金可要看guan好,不能随便乱放,万一丢了,可就麻烦了。
我刚说完谢谢,班长手一伸:把你的现金放我这里吧,我替你保guan,你什么时候想花,什么时候就冲我要。朴叔,你说,我敢不给他么?
第二天训练的时候,无论我怎样努力,班长就是说我站立得姿式不对劲,总也不及格。晚上,我趴在被窝里思来想去,苦苦想了大半宿,最后,我终于想明白了:我训练不及格的原因不应该chu在我的脚脖zi上,而应该chu在班长帮我保guan的那些现金上。第二天,我找到班长,悄悄地,非常han蓄地向他透lou:你帮我保guan的那些现金,我不要了。“
“结果呢?”朴舅暂时忘记了妈妈以及妈妈的肌肤,瞪起了醉yan,关切地问dao,我双手一摊,嘿嘿一笑:“及格了,立ma就及格了!”
“哈哈哈,”朴舅闻言,顿时开怀大笑起来,继尔,表qing冷峻地嘀咕dao:“我虽然在bu队多年,可是对基层这些事qing真的一dian都不剩解,看来,腐败这gu臭气,已经刮jin了军营,可怕啊,可怕啊!”
“哼哼,”我接茬dao:“舅舅,什么还已经啊,腐败之风,大老早就刮jin了军营,现在早已是彻底的腐烂开了,正如列宁所说的:正在散发著臭气!
舅舅啊,现如今,在bu队里,像我这样多少有dian钱的老爷兵,日zi还好混一些,而那些来自偏远农村的,家境贫寒的小兵们,还不比囚犯呐。班长看你没钱,gen本榨不chu什么油shui来,一瞅你就特 扭,一看见你,气就不打一起chu1,想打就打,一dian也不用客气,一dian面zi都不用讲,那架式,跟guan教对待劳改犯一个样。你妈的,“
我放xia酒杯,模仿著班长的兵痞之相,手掌啪地往朴舅面前一挥,zuochuchou扇的姿式,朴舅因恐惧,本能地将大酱块,向沙发靠背上移挪开:“这,这,班长竟敢无故打人?”
“为什么不能,”我收回手掌:“舅舅,怎么能说是无故打人呐,班长想打你,理由很多啊,并且很充分。最起码,你的风纪扣没有扣好,军容不整,妈的,老zi就揍你了,咋的吧?……”
“傻――爸,”我与朴舅面对著面,坐在客厅的茶几旁,正且饮且聊著,蓝花那jiao巧可ai的靓影不知什么时候chu现在客厅里,那原本极为清秀的面庞,因饮酒过度,红胀得好似熟透的大栗zi,即使这样,却丝毫也没有忘记习学著影星那造zuo的微笑:“傻――爸,”
已经彻底沉醉,但行为举止依然chu1chu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