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越说越兴奋,我端著杯酒,一边痛饮著,一边满脸轻蔑地瞅著喋喋不休的妈妈,越瞅越来气。
必须承认,妈妈是漂亮的,那丰满的腰shen;那端庄的容颜;那gaogao隆起的豪乳;那雪白的肌肤;那深遂的、sao气翻gun的肉dongdong,都让我ai得如痴如醉,永远神往和无比珍ai。可是,妈妈的为人,妈妈的所作所为,却总是把我气得或是暴乱如雷,或是手足无措,或是kou吐白沫,直翻白yan。这不,妈妈的神经质又发作起来,空前狂re地迷上了传销,那得意的神态,那枉自的kou吻,与疯癫般的gu票迷们,毫无二致。
“小瑞,”说著说著,妈妈索xing拽过旅行袋,将里面的瓶瓶、盒盒,一gu脑地清掏chu来,握在fei手里,如数家珍般地向表妹讲解著,表妹越看越好奇,越听却越迷茫,她握著妈妈qiangsaijinnen手里的小瓶瓶,转而悄声问我dao:“老公啊,搞安利,真的能赚大钱么?”
“可拉倒吧,”我咕噜狂饮一kou白酒,啪地放xia酒杯,带著朦胧的醉意,气咻咻地站起shen来,撇著厚嘴唇走到妈妈shen旁,一把夺过妈妈手中的牙膏盒,没好气地甩到一旁,然后,cu壮有力的手臂搂住妈妈的玉颈,一支手笑嘻嘻地 住妈妈红通通、唾沫横陈的小嘴:“唉呀,我亲ai的妈妈哟,休息、休息,闭喽,闭喽!赶快给我闭喽!”
“不――,不――,”妈妈拼命地拽扯著我的手掌:“儿zi,你gan1么啊,别,别跟妈妈胡闹,松开,松开,不――,不――,”
“唉,”我推开表妹,坐到妈妈的shen旁:“妈妈,赚钱,赚钱,你一天到晚净想著赚钱,想钱都想疯了。可是,我亲ai的妈妈,你忙活了一溜十三招,赚到什么钱啦。妈妈,你不仅没有赚到一分钱,反倒赔得唏哩哗啦,妈妈,”我面对著妈妈,毫不客气地将妈妈那不堪回首的赚钱史,当著老姨和表妹的面,来个了完全彻底的大爆光。
我双手拉著妈妈的fei手,肆意贬损著:“老姨,表妹,你们知dao么,我的妈妈,想赚钱,都想疯了,只要听说能赚钱,什么都gan1,前些阵zi,听说买陵位能赚到大钱,我的妈妈,便拿chu多年的积蓄,一kou气买了十个陵位,mei滋滋地等著陵位大涨¤呐,结果,你猜怎么著,没过一个月,陵位的¤钱非但没涨,反倒一路狂xiexia来,把我妈妈赔得哭天抹泪,大病一场,卧床半个月,打了十天dian滴,……”
“去,去,”妈妈窘迫地推搡著我,用乞求的目光,示意我别再揭掀她那依然隐隐作痛的伤疤,我哪肯善罢甘休,se迷迷地搂著妈妈的粉颈,继续挖苦dao:“我亲ai的妈妈,这十个陵位,算是烂在手里啦,妈妈,等你我死了以后啊,这些陵位,可是用不了的用哇,愿意安葬在哪个位置,就安葬在哪个位置。妈妈,告诉儿zi吧,百年之后,你准备把自己安葬在哪个陵位里啊,妈妈,你应该提前立个遗嘱,到时候,儿zi也好照你的遗嘱办理啊!”
“去,去,”妈妈惭愧得满面红胀:“儿zi,瞧,你又喝多了,尽胡说些什么啊,什么死啊、死的,妈妈还没活够呐,儿zi,你是咒妈妈早dian死啊,……”
“不,不”我急忙搂住妈妈的粉颈,大嘴一张,吧嗒亲了妈妈一kou:“不,不,妈妈,别误会,儿zi可没有那个意思,亲ai的妈妈,”我将大嘴巴贴到妈妈的耳畔,低声地、却是极为放肆地说dao:“亲ai的妈妈,儿zi最喜huan妈妈了,妈妈的小便,儿zi永远玩不够啊,妈妈不能死,妈妈死了,儿zi从此就再也玩不著妈妈的小便喽,妈妈,”
“去,去,”妈妈禁不住地嘿嘿一笑,一把推开我的面庞,望著妈妈哭笑不得的窘态,我seyu大发,咕咚咚斟满两杯啤酒,自己端起一杯,又saijin妈妈手里一杯:“妈妈不能死,妈妈永远健康,来,妈妈,祝你健康长寿,gan1一杯!”
“哟,哟,”妈妈端著酒杯,正迟疑著,我手掌一推,生ying地将满杯啤酒,灌jin妈妈的肚zi里,妈妈极不满意地抹了抹嘴角的酒ye:“儿zi,别著急,哪些陵位,过不了多久,一定会狂涨的,儿zi,别著急,耐心地等著妈妈给你赚大钱吧!”
“哼哼,”我冷冷一笑:“狂涨,赚大钱,妈妈,还是等著烂在手里,留著自己用吧!”
“儿zi,”妈妈当真动起气来,fei手啪啪地击打著空酒杯:“儿zi,你再这样ding撞妈妈,妈妈可真要生气喽!”
“别,别,别,”看到妈妈liulouchu不悦之se,我立刻改变了kou吻,再次斟满一杯啤酒,笑嘻嘻地递到妈妈面前:“妈妈,儿zi错了,儿zi不对,妈妈,来,再gan1一杯,就算儿zi给你赔罪了!”
“嗳,”妈妈收回怒se,欣然接过酒杯,很是ai怜地掐了我一把:“嗳,我的儿zi就是好,最听妈妈的话,从来不惹妈妈生气!”
“妈妈,”与妈妈再度饮尽一杯啤酒,我便彻底的烂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