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事,”三叔端起酒杯:“我大侄来了,我能不多喝么,来,大侄,”三叔啪地
碰一
我的酒杯:“嘿嘿,我就愿意跟我大侄喝酒,有意思,我大侄啊,”三叔向众人
:“能白虎,许多时候,我都说不过他!”
“哼,”妈妈余气未息地嘟哝:“我除非不回来,每次回来,都让你气得半死!老三,如果你再这样对待我,我,我再也不回来了!”
“嫂,你,”听到妈妈的话,三叔面
一沉:“嫂
,你咋能这么说呐,他,咋的也是你哥啊,可到是的,得,得,得,”突然,三叔又为以然地苦笑起来,然后,转向众人:“得喽,都别瞎白虎,喝酒!”
“嫂,”三叔满脸堆笑地冲妈妈
:“嫂
,怎么,还生我的气呐?”
……
众人急切地问,三叔眉
一扬:“那还用问么,他大舅,两溜溜棒呗!”
(一百五十二)
说说笑笑间,忙碌得通汗淋的老姑和新三婶便像两个店小二似地将一盘又一盘香气飘逸的菜馐,陆续端到餐桌上,三叔放
手机,向众人使了一个
,众人纷纷围桌而坐,三叔拎起酒桶,咚咚咚地给每个人斟满一杯白酒,新三婶恰好走来,关切地告诫
:“老三,你要少喝啊,自己有糖
病还不知
么,咋不知
护自己啊!”
“妈妈,”我瞟了妈妈一:“妈妈,三叔那是跟你开玩笑呐,妈妈,你知
么,三叔正在托人,把大舅
来!”
“怎么,”众人笑嘻嘻嘲讽:“三哥啊,你这个全镇闻名的大理论家,咋让你侄,给
倒了?”
“哼,”妈妈却丝毫不买三叔的帐:“你大舅他在镇政府门前无理取闹,被公安局抓走,是罪有应得,自作自受!”
“只见他姥姥抱著收音机,在前面跑哇、跑哇,两溜溜棒拎著菜刀就在后面追啊、追啊。我站在路边,待两溜溜棒从我边经过,我一把拽住他,问他这是怎么回事,两溜溜棒气呼呼地对我说:他欠你姥姥一
钱,还不了,你姥姥,就来搬他的收音机,嘿嘿,这台老古董,据说是你大舅家唯一的电
喽!可到是的,你说说,让你姥姥搬走了,你大舅,能不急么!”
“嗨,”三叔呷了酒:“何止
倒啊,我早就是大侄的手
败将了,唠天文、讲历史,我永远也白虎不过他,呵呵,可到是的!”
“哦,什么事了?”三叔止住了讥笑,怔怔地望著我。
我简略地讲述了事的经过,三叔听罢,又不可避免地讥讽大舅一番,然后,
有成竹地拍打著光溜溜的
肉:“嗨,我还以为
了什么大事呐,就这啊,大侄,放心吧,可到是的,咱们说归说,笑归笑,到
来,无论怎么,都是亲戚啊。你大舅这
事,我来办,呶,”说著,三叔拽过手机,果然认认真真地拨打起来:“喂――,喂――,喂――,”
“哈哈哈,”众人仰面朝天地开怀大笑起来,我悄悄地拍了拍三叔的手掌:“三叔,我大舅,事了!”
“哇,”
“真的,”众人不服地瞅著我:“这小,厉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