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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就班地行着。他跪在她的跟前，握着那探寻着行的路线。找到了，于是就慢慢地了去……

        在这屋里，睡在另一张床上的白梅不停地梦呓着，那声音刺耳的很，是声响的主角。此外还有从院里传来的叫声，那声音嘶哑得很，仿佛这畜生得了重病。不过，要过很长时间才会叫那么一两声，似乎也在着什么梦。在这漆黑的屋里很难再找得到其它的动静。仔细听也有，那便是他们的息声了。

        经过这一段时间，两个人在这一件事上也逐渐有了默契。他们几乎都能一声不吭地完成整个过程。

        他缓缓地动作着，她缓缓地承受着，谁都不说一句话。他们一起在享受着，也是在等待着，到了最后一刻，才发了些轻微的声响来。

        白老汉重新躺到了被窝里，孙寡妇把被往上提了提，以便能盖住白老汉还在外着的臂膀。

        孙寡妇说，“要是咱们能再年轻二十年就好了，我能给你生个大胖小来。”

        白老汉笑笑，却是答非所问，，“你要是对娃像对我那样好就行了。他们都当你是亲娘一样。”

        听到这话，孙寡妇有些不兴了。扭过了，索不在理白老汉，说，“他们巴不得我早死呢！”

        哎！――”白老汉叹了一声，也不在说话了。两个人背对着背躺在床上。都没有再说话，这样睡着，一直到天亮。

        <蛮村2>  第十一章  村委(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