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僻落乡村的夜总是这么寂静落寞，尤其是冬夜，连虫zi的鸣叫也都埋jin了
土里。二嫂家人kou少，除了一个经常不着家的男人外，还有一个二十chutou尚未找
到婆家的闺女玉莲，一到晚上家里便总是冷冷清清的，而今天这屋里则更是象遭
了霜打似的。
二哥与李家婆娘的奸qing因为事发突然，还没来得及在众人的she2tou尖上掰乎开
去，闺女玉莲也见惯了父母间的这种不咸不淡、不冷不re甚至是吵吵闹闹，因而
当父母一个低着tou一个黑着脸到家，然后谁也不搭理谁草草地扒拉晚饭，玉莲没
觉得有啥特别异样的，收拾好碗筷就自顾自地回屋了。
自觉脸臊理亏的二哥晚饭时一直不停地用yan角窥探婆娘的神se，婆娘的脸上
寒得跟块冰坨似的，瞧都不瞧他一yan。二哥又想和闺女搭几句话，但张了几次嘴
还是尴尬地咽回去了。当闺女开始洗刷碗筷，二嫂也起shen上灶烧shui去了，扔xia二
哥一个人愣愣地看着那张空饭桌。
二哥虽然没有老三jing1明gan1练，但也有着一shen不错的泥瓦匠手艺，二嫂姑娘家
时不但长得标致，而且针线拿得起，地touxia得去，还打小跟家习得一手江里河里
打渔的活儿，结婚的tou几年小日zi也是过得红红火火，两个人把家里捯饬得啥都
不缺。二哥最大的心念便是想要个儿zi。
那时，老大家接连生了大丫二丫三丫后，老大就因为肝腹shui走了，老三还没
有娶媳妇，这继承香火的担zi自然就落到了老二的肩上。只是天不遂人愿，在求
神告nainai中第一个仍然是个丫tou片zi，为此二哥讨教过各种法zi，也和婆娘一起
吃过各种药wan药汤，更攒足了劲常常把婆娘cao1成一摊ruan泥。当终于要临盆的那天，
却因胎位不正，婆娘失眉吊yan地在产房呼号了一天一夜，死去活来里还是个女娃。
二哥当然不愿香火在自己手里断了，可婆娘咬牙撂xia一句「我不是你家xia崽
的猪」，竟然偷偷去zuo了结扎。后来老三家生了个带把的娃儿，二哥越发觉得脸
上无光，加上老三是个拿得定主意的人，凡事大嫂都听他的，而自家的婆娘也老
是拿老三来说事……打那之后，二哥常常会没gen没由地生气发闷，甚至会奇怪地
冒chu莫名的恨意，尽guan他有时也会觉得这有些荒唐，可只要一听到大嫂尤其是自
家的婆娘念叨老三，那些qing绪便压都压不住。
但这次，还得靠着老三的chu手，自己才摆脱了窘境，而且还是那个傻侄儿将
自己从人堆里抢chu来的。想到当时的狼狈样，二哥既汗颜和丧气，又有些憋闷和
抱屈。
二嫂始终一言不发，烧好shui，又用好shui，就带着一脸的冰坨上床歇息了，锅
盖搁得乒乓响，脚盆搁得叮当响，每一声响都让二哥心里一阵发mao，就像挨着一
堆随时都会dian着却又不知啥时燃起的柴火。
二哥在踩了一地的烟屁gu后，也洗洗摸上了床。婆娘显然还没睡着，呼xicu
重且有些杂乱，被zi一耸一耸像是还在chouchou嗒嗒。二哥忽然gan到了愧疚，yan睛有
些发re，嗓zi有些发gan1，他轻轻钻jin被窝，胳膊故意碰着她ruanruan厚厚的背脊，脚
故意蹭到她的脚。二嫂像被蜇了似的一缩脚，蜷起shenzi朝床里挪，chouchou嗒嗒的声
音大了起来，被zi耸动得更加厉害。
在经过一番难以言状的激动与愤怒后，二嫂其实已慢慢地清醒了过来，只是
一想到自己这么多年来的cao2持与付chu，换来的只是这个男人许多年的冷漠乃至背
叛，心尖就像被针戳的一般。她也知dao自己男人变成现在这样的缘由，要是当初
自己生的是男娃，日zi或许就是另外一番模样了。二嫂甚至隐隐有种说不chu的担
忧，每次提到老三，自己男人的脸se总有些不好看，她担心是否被他觉察到了什
么隐qing。这些念tou都像磨石般时不时地在心tou碾压。
日zi总还是要过，这乡野僻壤的，男人偷个婆娘不比婆娘偷汉zi，只要不是
扒灰骑闺女，只要不惹chu血光之灾，终究也算不得什么了不起的大事，人们的she2
tougenzi嚼上几天也就消停了。这周遭的村zi里哪个没闹chu过偷鸡摸狗的事儿。二
嫂甚至冒chu了这样的念tou：李家婆娘那张saobi2，被人cao1烂nong烂了才好呢……
婆娘的沉默如同一种召唤，让二哥有了打破yan前僵局的勇气。他挨紧了她，
手从后面伸到xiong前，抓住了婆娘沉甸甸的大naizi。二嫂扭着shenzi作chu想要摆脱的
姿态，chou嗒声变成了呜呜的低泣声。二哥一把抱住了二嫂，把她翻转过来。二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