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英还从来没有享受过未经勾引就能的好事，她居然还有几分害羞。在二龙的一再促，她才懒洋洋的脱掉了外衣外，至于衣，她没敢脱了，而是把枕抱来遮住自己的睛，少女般羞涩。二龙依然满脸笑意。你不脱我帮你脱就是。二龙先把自个儿脱得赤条条的，然后小心翼翼地脱秀英的衣。秀英没有乳罩，一对大像一堆肉上长了一粒新疆黑，大则吊，与城里的娘们比起来，差远了。这是农村妇女的普遍的习惯，总觉得个那玩意儿，跟武装带似的，活不方便不说，还储藏汗，很难受的。所以就越长越吊，越长越难看了。二龙对这些是有些研究的，不过，他现在的份不同，他没有权利挑选顾客，别说还是秀英这样的年轻妇女，就是五、六十岁的老太婆，只要肯花钱，他也愿意把睛一闭，把一涂，拼了小命也要去。因为钱是一样的。不你用什么方式赚来的钱，花的时候都是相同的。少了一分你都不一定能走得了人。

        二龙打着，去秀枝家厨房找到瓶，把里面的倒一盆里，再兑一些井，觉温度差不多了，就拿上一张不知是洗什么的帕，来到秀英的床前，用香皂和湿帕清洗起秀英的来。二龙的老婆还为家生了一个独苗都没有享受过二龙如此周到的侍候，但秀英只需要五十块钱就可以享受了。这就是市场经济最大的好，你不

要了一瓶“柳浪”，然后切了一斤卤肉，尔后让老板炒了一份回锅肉，本来还想再菜的，猪贩一见连忙制止说：“够了，小妹，光这卤肉够我看就够我们吃一顿了，多了怕浪费。”秀英说：“你太小瞧我了，这两个菜还不够我吃呢。”说完，秀英又要了一份红烧排骨，一份东坡肘。这才和猪贩有说有笑地吃喝起来。二人这顿饭吃了好几个小时，吃饱喝足时，天差不多都快黑了，秀英付过饭钱，仍旧打里走。猪贩牵着猪，因为喝了，走路有些摇摇晃晃，不清是他牵猪走，还是猪大他走。

        有了二龙这几句话，秀英没有反对了，何况她长这么大，除了洗澡时自己洗一洗面，还从来没有单独洗过，而且还是男人帮着洗。她又有些兴了。

        （十六）

        接来是脱秀英的，还没脱呢，秀英的裆里便飘臭鸡的味儿，二龙差没吐了，但他忍着，很快把秀英的最后一块布扯了来。

        这是二龙的第一笔生意。二龙很重视。收费和免费应该说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甚至于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的那种区别。二龙当然就不能只顾自己了，他异常清楚，今后自己的生意能不能继续在村里开展去，能不能赢得碑，让村里那一大帮小媳妇们对他念念不忘。全都取决于这次他能不能让秀英满意了。

        秀枝自是要回避的。她即使要听房也得躲到没人注意的地方。秀英那一亩三分地已经荒芜了很久，似乎都快结蜘蛛网了。二龙关上门，满脸堆着讨好的笑，对客人就是对上帝，要态度好，要让人家“消费”起来到愉快。这些理念都是二龙在大城市里学的。目的只有一个：让客人掏钱时格外快。

        带个男人回家终归不是什么见得人的事，秀英故意晚些回去也是有理的。

        那猪贩卖猪，这事也不糊。持续时间达四十多分钟，令秀英迭起仙死。完事后，猪贩连夜往家赶。他可不敢在外过夜。后来猪贩又来过一次，他了两件事，一是把一好猪牵来，把病猪换了回去，另一件事就是又和秀英了一次。可这次之后，猪贩再也不来了。秀英去街上找过，没人了，猪贩失踪了。

        今天有二龙这个“壮丁”在村里叫“卖”，秀英自是欣喜若狂。她已经准备好了一张五十元的大票。在秀枝的牵，他们约好了地，就在秀枝家里，因为秀枝没有和公婆在一起，最近的邻居离她的房也有五十米，而且房四周还有竹林环绕，不用担心被发现，真是个寻作乐的绝妙所在。

        秀英知，猪贩新鲜劲一过，不是嫌她丑就是嫌她臭了。

        秀英那儿早湿了，恶臭可能就来自那些。估计这女人十天半月没有清洗过了。二龙被这味儿熏得，起半天的话儿都有些疲了，别说钻去，在外面都怕了。怎么办？二龙可不想第一笔生意就砸锅。略微思索了一，他压抑心中的厌恶，对早已漾的秀英说：“嫂，为了起来更加畅快，我建议你把用洗一洗。”秀英拿着枕等半天了，冷不丁听到这句话，没好气地说：“直接就完了，还洗个啥？多麻烦哟。”二龙说：“这是城里人的习惯，我们要向城里人学习，只有这样我们才能仙死达到。如果你嫌麻烦，我帮你洗吧。”

        回到村里已经是灯光了。二人似乎早已心知肚明，一门把猪往圈里一关。二人就在猪圈附近的柴房里忙了起来。秀英的辛苦没有白费，她达到了。

        （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