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被安克俭耍了五六年么?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会死人!自己为什么要为了别人的过错担惊受怕、茶饭不思。
信步来到鱼汤粉摊前,暹罗话不太会说,一个词一个词的往外蹦,东拼西凑、连说话带比划的跟老板要了碗鱼汤粉。
灰不溜秋的土陶瓷碗盛着汤粉递了过来,粉上撒了些葱花、芫荽,还浇了一勺红红的辣椒酱,酱里混着些小鱼gan1,五颜六se看着很是开胃。
从桌案上的筷篓里拿了一双筷zi拌匀开来,挑了一拄送jin嘴里。辣酱太辣了,辣得她yan泪唰的一xiazi就淌了xia来。
从小坤包里掏chu手绢一边cayan泪一边接着吃。老板觉得好笑,他tou一次见到这么馋的姑娘,辣得都哭了还舍不得放xia碗。用大勺舀了勺鱼汤示意给她添dian,添dian就不会那么辣了。
钟洛虞一边xi着鼻zi一边摇tou,这碗粉不是辣,是酸,酸到她心里去了,不是一勺鱼汤就能解了的。
一个西装革履的shen影在她shen边坐xia,看着她哭得泛zhong的yan睛和红红的鼻尖叹kou气问dao:“你哭成这样不是砸人家招牌么?有那么难吃么?都把你给吃哭了。”
钟洛虞眨着朦胧的泪yan转首朝shen侧看去,苏时越那张讨人厌的脸近在yan前。她扭回tou看着碗里已经被搅合得没什么卖相的鱼汤粉,chou泣着问:“你来zuo什么?”
云少爷趁着安克俭给月小jie讲他和钟洛虞的过往、渊源,悄悄上楼回书房给苏时越通风报信。告诉他钟洛虞上家里来要他的电话号码。
早上在钟家碰了一鼻zi灰,苏时越心中的火气还没散,顿时冷笑:“要我的号码?怎么,早上没骂过瘾,准备打电话再骂一铺么?”
“我也不知dao她要你电话号码zuo什么,看着倒象是临时找的借kou。”想起安克俭急不可耐想追chu去的qing形他提醒苏时越dao:“她以前好像和安克俭有过一段,瞧着安克俭对她可是还有些余qing未了的意思。”
听到安克俭的名字他怔了怔,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地求证:“安克俭,小阿月那个远房表哥安克俭?”
还能有那个安克俭,云少爷不屑于回答他这么没营养地问题,语重心长dao:“我是看你对她上了心才想着提醒你一xia。既然她当着安克俭的面开kou跟我要你的电话,那说明她对你也不是一dianqing意都没有。你再好好哄哄。”
“我才不想再去看她拿乔的样zi,也懒得guan她和安克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过往,她ai跟谁跟谁。”说完ying气地挂了电话。
现在知dao找他了,要了电话号码就赶快打呀!要了不打算怎么回事?苏时越觉得,钟洛虞非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