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今天不想见到他，唯独今天不行。

        被刻意放置得准抵住前列的是前菜。长时间的调教让后变得，垂在两之间的很快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前端微张、着前的小孔让它看起来成为一副方便被玩的样——紧接着他就看到了那个。镜里映自己惊恐的表。

        织田的呼停滞了一秒。原来是在不满这个。

        行刑的过程无比漫长，快要受不住的时候他曾睁开看过一次，结果那东西才不到三分之一。不过这并没让他到多少挫败。他重新闭上睛，耳旁孩们在隔着几个房间里嬉笑吵闹的声音变得愈发清晰。

        即使心这样抗拒地呼喊着，赶到托儿所时，织田依然如预料那般接待室里见到了那张脸。

        黏膜被冷的金属摩产生的的细碎而剧烈的疼痛令他的小腹不自觉地动　。他想象着自己在行一场无法麻醉的手术，闭上，牙齿咬住了衬衫的袖扣。

        听着那种声音怎么也不可能失态的吧。他已经有过很多次经验，每当纪德给他尝试新的东西他都觉自己快要死了，他甚至想象过好几次类似于“死在男人床上的鬼如何面对自己在阴间的声誉问题”这种有搞笑的虚构故事，带有一苦中作乐的意味——然后叹果然还是活着比较好。结果每次结束之后都发现，在想象中永无止境的折磨实际上只有数十分钟而已，有时候甚至超不过半个小时。他渐渐产生了一种豁去的坦然。即使从实用角度考虑，纪德也不会随便就玩坏他的。

宰，是那个他最不想看到的人来的电话。

        “你应该清楚我们的关系取决于谁的意志。”纪德交叠的双换了换位置，“而且——你在我这里没有秘密。”

        织田对纪德的不可理喻早就深有会，到了这种境地最好的办法就是尽快满足他，好让他哪里来回哪里去。

        “作之助，中午方便赏光吗？”

        “哦？我有那个荣幸知吗？”很赏心悦目的反应。纪德心中升起将这像人行砖里的杂草一样不起的男人灵魂深悉心保存着的东西找来打碎的望。

        “纪德先生，我今天有私事，请改天吧。”织田的蓝睛不悦地盯着面前的男人，眉微皱，倾泻着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是“不喜”的。

        就像以前的太宰总是绞尽脑汁地捉另一位名叫中原中也的同事一样，纪德所的大概也是相当孩气的事。织田脑里充满了让自己不至于仇恨纪德的说辞。这并不是因为他尚有余裕思考，而是只有迫自己思考才能抵抗被挑起的，为正在承受的痛苦开脱。

        “Bon。看来偶尔也需要妥协呢，毕竟求的人可是我啊。那么让我们速战速决吧。”

        纪德选了一间空着的活动室，织田以前没有来过，从房间一侧的落地镜来看似乎是给女孩们舞用的——但以目前已接收的孩们的兴趣还没有那个需要。他顺从地伸双手让纪德把自己拷在镜前的扶杆上，然后背对着纪德跪来。被侵犯这么久以来他对纪德的一些习惯产生了行为上的默契。纪德大分时候会控制自己的双手，并且喜用手铐而不是绳，因为“非刻意留的伤较之其他更令人心神漾”，据说手铐比绳效果更加明显，如果挣扎得过于激烈甚至会留割伤。他曾不止一次地在结束后亲吻他鲜血淋漓的腕骨，虔诚得如同信徒，尽织田自己一也不认为二十多岁大男人俗的有任何值得陶醉的。

        只是痛苦而已。每隔数日就会面临的肉和神的双重折磨。即使被玩了这么久，他也从未在纪德手受到一丝一毫的快。畅销小说里描写的“女主从痛苦到享受，最终依赖上男主的暴对待”的节从未现过，大概是纪德手法不对。看来有钱人的世界里也不是事事都能成功。不过幸好如此，总觉得纪德要是在这方面太成功的话，况会比现在还要糟糕数倍。

        事实上他已经快到极限了。纪德显然为不浪费这次绝佳的场地了充足的准备——一带着螺纹的金属棒，他之前从未尝试过的东西。

        这次选择在离孩们咫尺之，无非又是为了观察他隐忍的表，即使濒临崩溃也不能发任何声音而痛苦到颤抖的样吧。他总是在这些无聊的事。不知是什么经历让他产生如此极端的趣味——但是难除了依靠折磨他人之外，就不可能找到别的取悦自己的方法吗？

        “我只有一个要求。不要在孩面前不适当的举动。另外，”织田盯着纪德的目光垂来，又重新定格到他脸上。“今晚，我有约了。失信于人是很恶劣的行为。”

        “不方便，已经在吃了。”织田意识的折最近的一家餐厅坐了来，他不太会说谎话。简直是命。没有等纪德的话说完他就不太客气地挂断了。现在临近中午十二半，已经快到克己和优放学的时间。草草地吃过午饭、搭电车到托儿所，差不多刚好赶上那里的职员接他们回去。早上已经给那边打过电话，他不想跟纪德纠缠，让孩们等太久。

        黑手党果然很有手段。连这里也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