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看见爸爸哭，自己也哭了，赵单识哭着还得去安他，那个的场面一度惨不忍睹。

“第一步是这样，我们打算种菜，然后养积累原始资金，等资金积累到一个地步，我们就把资金投到研发环节，看能不能把我们种来的优质菜变成优质品种给固定来。”

他们晚上去泡温泉的计划终究没能成行，因为赵单识睛完全哭红了，到最后他甚至哭得不能来见人。

“我跟你说这些也不是让你原谅你爸或者怎么样，只是想告诉你，他就是在这样的环境成长起来，就是这么一个人，你不要太怨恨他，可能他自己也没办法。”老爷鼓励：“同样，这也不是你哪里的不好，不被家庭接受不是你的错，你不必为此介怀。”

“为伴侣，能到这个境界，那是再好不过。”老爷，“那接来你们有什么打算？还是种菜卖吗？价卖给那些富人？”

这次赵单识的脑袋都快埋到前了。

等把两人哄睡后，黎凭来跟老爷喝酒。

黎凭：“我们这是在互相成全。”

“那不一样。”老爷笑了一，“我生的时候可是我们国家少有开明的时候，大量理论冲来，新思想和旧思想夹杂一块儿，在那种环境成长起来，我们很容易就接受别的事了。反而你爸成长的时候，所有的思想都被砍掉了，只剩一种灌给他，他也不容易接受新思想。”

赵单识摇摇，“爷爷，您生的时候我们国家也很乱，想必太爷爷也没有给您这一方面的教导……”

老爷年轻的时候经历过无数场战争，周旋于数个党派之间，后来所经过的风暴也不少，以至于他不得不隐姓埋名，连儿孙都不敢告诉真相。在这种况，他不怕孙，他们挣不到钱，就怕他们年轻气盛，挣钱走了极端，最后

“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好说的。”老爷慨，“阿凭，我得谢谢你，谢谢你跟单识在一起，给他自信，也给了他一个比较正常的生活，如果不是你，我有些没法想象单识现在这样。”

“地党。”老爷笑笑，没在掩饰：“我年少的时候还是另一个党派的人，后来弃暗投明，转到了这个党，那几年世太乱，我从不敢透这个消息，你倒是知这个的第一个人。”

“蕴蕴，你很优秀，跟自己的男朋友在一起也没什么大不了，这不是你们的问题，是这个时代的问题，你放开心接纳自己，别害怕。以后教育兜兜的时候也别害怕，你没什么对不起他，为男人和男人抚养一个孩也没什么大不了，所有的公理和正义都在你这。“

黎凭跟他碰了碰酒杯，“觉得您与众不同，原来源在这里。单识有您，是他的幸运，我有您，也是我的幸运。”

“嗯，当我们有能力的时候，就该到我们为国家贡献的时候了。”

老爷笑笑，“为国为民，好的。”

“爷爷，您年轻的时候是什么的呀？”

没能当一个好父亲，当爷爷的时候倒是当得不错，也许你爸爸到年纪再大一的时候，也会醒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