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说实话，你说话也够损的。幸亏你是一个好女人，要不然……唉，其实，我现在心里也难受的。」

        张建英的睛瞪着晓凡。

        「谁信，听的人都信了你这分明就是在毁我。」

        「你又来了是不是？」

        「没有真的没有，我哪能那样啊。我就是老不住自己的嘴，我这就跟顾局说去，你外面本就没有什么人。」

        「怎么回事？失恋了？和那个什么白领分手了？」

        「嗯，就昨天，其实我们早就有问题了。幸亏

为了你们的将来，你真应该好好想想了。」

        晓凡看着张建英笑了，舒了一气回到自己的椅上。「唉，其实这也是你的不对。你要不表现得那么风，我怎么会往那边想呢？」

        「行了行了，你呀。」

        「嘿嘿嘿，开玩笑张，我保证以后不再提了，我发誓。」

        林松岚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像是被某种东西牢牢地固定在地板上。她的脑里闪现着无数纷乱的景，这些景让她仿佛置世外，在另一个陌生冰冷的世界里。她尽力让自己平静来，在这个时候，她唯一能的，就是不让自己倒。

        「饶了我吧，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姑娘，非得气死不可。」

        张建英把低，不再看她。

        「怎么了？中午吃多了？我看你把赵明那份都吃了。」

        张建英一办公室就冲着晓凡一脸怒气地说。「你说你整天不想别的，就知到造谣真像个家庭妇女。」

        「那您就把我当姑娘看。」

        「你这个小丫，是不是又在顾局那里胡说八了？」

        张建英被她的话逗乐了。「整天就是嘴上胡说，正经事什么都不都多大了，还跟我们家小雅似的。」

        丁先生说完便走了去。

        「怎么了张真生气了？我那不是说着玩嘛，谁能信我的话呀。」

        晓凡走过来，拉她的胳膊，「张，我错了。原谅我吧，您大人大量，别跟我一般计较。你还不知我？跟我认真，不是浪费吗？再怎么说，咱们是人民矛盾，千万别对我放任自，您该还得我啊。您就不怕我一不小心到阶级敌人队伍里面去？再怎么说咱们还是一个战壕的战友，您就忍心看着我被腐朽的糖衣炮弹打中而置之不理袖手旁观见死不救吗？再说……」

        「人家失恋了嘛，我就是越痛苦吃的越多。」

        「我才不信你呢，明天我就公告全局，说你神有问题，整天胡思乱想胡说八，有臆想症，并伴有周期的攻击行为。请全局同志注意绕行，免得伤及无辜。」

        「你！让我说你什么好？我真不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