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再是少女换装，这个公爵一定是个养成好者。陈昼夜随波茨太太去换装，她太久没变人穿衣服，连动作都生疏了，这些衣服又都很复杂，没有波茨太太的帮忙还真不行。

“夜夜。”威廉的目光如有实质般黏在陈昼夜上，她背对着众人，被斗篷裹得紧紧的，脸埋在公爵怀里，只有那两条莲藕般的手臂在外面，叫人挪不开目光。

房门被敲响，打断了两人之间古怪的氛围。波茨太太直接推了一个移动衣架来，上面一排的衣服，全是华丽又可的裙装。

对了，她现在是人类，可以享受外逛街游玩的特权！陈昼夜瞬间开心起来，把什么搜集信息都抛之脑后，手指伸斗篷，一个个地数着：“我要去糖果屋甜中心、天鹅湖畔、翡翠展览馆……”

她想起威廉在夜总会里的所作所为，恍然大悟：“这是你们拐来血的人类！你没有血过量吧？她不会死吧？”她担忧地想要上前，公爵却轻轻地唤了声菲利普，家立刻上前压住她的肩膀。

惑地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这是、这是公爵夫人？不对……”

这都是她听其他人嘘好玩，却只在公爵的车上远远见过的地方。

公爵指了指衣帽间，玩味地看了她一：“乖，去吧。”

“啊啊啊啊啊！”陆乔看见自己最喜的小熊猫变人，早已激动得神志不清，却被菲利普家压住，死死动弹不得。陈昼夜不敢回看，一是怕公爵又醋意大发，二是觉到陆乔这沉迷熊猫的劲儿有可怕。

“真绝啊。”威廉呵呵一笑，“小熊猫第一次变人可是在我怀里，怎么这么快就投另一个男人的怀抱啦？”

“看来真是委屈你了。”公爵抬手轻她的发。这样的动作，对和对人的觉也完全不同。陈昼夜望着他，心中莫名闪过一丝惧怕。也许是之前的事令她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当她和游戏里的人产生暧昧时，不由自主地就会想起那个人。想起他说的，这些全真游戏里，多的是非NPC，却被迷惑来成为NPC的真人。

波茨太太满面笑容：“小主人尽试，还有一些饰，请让我帮您搭。”

幸亏公爵没有让她一套套换去给他挑，陈昼夜挑中一套绀雪纺连衣裙，裙摆上印着一圈可的麋鹿，缀以白波丝边，前一个蓝蝴蝶结，

公爵勾了勾唇，说：“等会儿换上衣服，再带你去外面逛逛，想去哪儿？”

公爵不耐烦再和他们啰嗦，迅速带着陈昼夜回了自己的卧室。他把放到密闭窗帘前的榻上，打线嘱咐负责生活理的波茨太太：“把我上次买的衣服拿过来。”

“喜吗？”公爵在她旁坐，散落的金发丝垂在耳侧，合着室柔和的光线，就像上天赏饭吃的天使一样。

陈昼夜的手紧紧拽住斗篷，好奇地打量室。以一个熊猫的视界来看这里，和以人类的正常视角来看，觉很不相同。所有地毯的花纹，纸上勾勒的藤蔓都鲜活起来，再看以前和公爵一起睡的大床，花纹居然是撞小碎花，还少女。她记得，这是公爵最近才换的。

那么前的公爵，究竟是哪一种呢？

“小熊猫？”陆乔定睛一看，只见少女的上的确有两个黑黑的小耳朵，因为和公爵黑的衬衣为一，所以方才她没能分辨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