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先生。”

“当然，我给他们发讯息。鸳鸯锅？”

后面越讲越深，陈昼夜也渐渐分心。她只是单纯觉得，坐在镜前的男人很有魅力，有时认真得很老派，有时又胡闹得很幼稚，说不定也是一种浪漫呢。

“这是自然。”

连续访谈？

陈昼夜没有问他自己的份是怎么合法的，反正路思凡失踪这么多年，也花了不少钱。

陈星河一上午都在路思凡的书房看书。那书房除了办公的地方之外，还连着一个小门，走去简直是图书馆，每本书都是照图书检索顺序排列的。吃火锅的时候，路思凡提到让他们多住几天，陈星河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

“在极度孤独的况，人容易产生神问题。就是在那个时候，我的心产生了各种各样的想法，患上了神分裂。只要捕捉到这个迹象，游戏里置的系统就会利用附着在宿主上的权限，将这些本来就有所分离的意识，撕裂得更为彻底。当然，我相信不同的人遭遇的场景应该也是不同的，它会直击你的弱。我们现在应该有一个清楚的认知，意识上传技术最大的缺陷，是将机扫描人脑的权限深度开放了……”

摄像机关掉后，路思凡径直朝陈昼夜走来，即使是一伸的功夫，也要把手掌伸到她面前：“走，消去

“无所谓啦，反正只要我小命保住就OK。”陈昼夜才不想介路家和严明的对决，她拿手扇了扇风，“好，回去着冷气吃火锅怎么样？现在还能准备吗？”

陈星河以前是在枪战游戏里游戏唤回师的，那种回合制游戏，都是一枪一个玩家直接送他们回去，不打到退游决不罢休。好久没摸枪，陈星河一听就捺不住了。陈昼夜一看自己独占整个红锅，吃得罪恶满满才停手，然后慢慢往书房踱去。

“鸳鸯给你，红锅给我。”

束的事。这是长期抗战，即使我不坐在董事长的位置上，我跟严明，都还有得玩呢。”

总台记者起和路思凡握手：“路总，非常谢您的合。我们会尽快剪辑播的，这次的节目会成连续访谈形式，到时候还要拜托您多多转发。”

“就在书房，小夜到时候直接过来吧。大哥要是觉得无聊的话，后山有个靶场，可以去玩哦。”

两人争辩着火锅奥义，从别墅侧门去。路家坐着小电车过来，汇报：“先生，总台记者提前到了，我先安排他们在西厅用餐了。”

“那么，将意识撕裂的方法到底是什么呢？照路总的说法，遭受意识撕裂的人更难找回，所以当务之急是要想办法制止这种邪恶的技术，对吗？”

吃了一回儿，路思凡就抱歉地表示他要先去接待记者。陈昼夜手里羊肉，抬空说：“啊，待会儿可以去围观你的采访吗？”

路思凡说：“嗯，火锅尽快。他们那边吃完过后，再安排品茶。”

“没错。”路思凡解释，“大家应该都知，游戏时间与现实时间的比例是30:1，在这样的反差，设置世界困住玩家行折磨是很可怕的一件事。就我个人而言，看到的景是世界末日，经过一系列磨难之后全世界只剩我一个人，除了荒芜和丧尸之外，别无他。”

路家站在书房门，把她引到早就准备好的位置坐。这里正好能看到路思凡坐在扶手椅上接受采访的模样，像是特地为她留的空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