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现在曹正在全力攻打西凉诸将,李
等人必不是曹
的对手,你想他们走投无路之
会怎样?我们的机会是不是来了?”
手无寸铁的献帝君臣只能在夏候渊半哄半向兖州而行,得知这个消息的曹
惊喜过望,亲率二十万大军迎接献帝,把献帝接到了兖州,又将献帝接到了许,改许城名为许昌,将大汉朝的都城也迁到了那里,又命人在许城建筑
殿以
献帝未来的寝
。与此同时,曹
令夏候渊起十万大军打着清除祸乱的旗号征讨西凉诸将,而实际上则是为了扩大地盘而已。
长安,拿李郭汜的人
祭旗,这样一天,就将李
郭汜
到了绝境,只能拼死的抵抗而绝了投降的念
,不过在如
的攻势
,二人的形势已经危如雷卵,然而一个人的
现让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说这话的正是郭汜。
“奉孝,看来我们长安之行空喜一场呀,最后还是被曹
捡了个便宜。”
当寻找献帝的袁新听到曹已经先一步得手的消息后只能黯然长叹一声,半晌说不
话来。还是被曹
抢先了一步,以后再想夺回献帝可就难了。无奈之
,只好先回到长安城外与郭嘉会合。
袁新有些愤愤的说。
郭汜急的就要跪。此时的李
与郭汜已经到了山穷
尽的地步,由于滥杀无辜,长安的百姓死的死,逃的逃,大片的田地荒芜无人耕种,
的军中连粮
都要吃没了,而在外的张济又见死不救,袁新成了他们最后的救命稻草,别说跪
,就算是让郭汜当孙
,郭汜连二话都不会说。
“呵呵,主公现在说这个还为时过早。”
“扑!”
长安城中,李郭汜满脸是笑的站立于一把太师椅边上,坐在椅上悠然的品着茶的正是袁新。此时的袁新
睛盯着茶杯,看也不看二人一
,一付
理不理的样
。
郭嘉摇了摇手中的羽扇,嘴角了一抹微笑。
夏候渊不愧是曹手
能够独挡一面的第一智将,他率领着十万大军轻易就将西凉诸将打的节节败退,于是他放
话,要一鼓作气打
果然,李一脸谄媚的说
:“少主,不知您这次带了多少兵将粮草来呀?”
他们
帘的洛阳城已是满目疮痍,经过董卓的一场大火,洛阳城几乎找不到完整的建筑,整个城
居民不足千人,饥寒交迫之
,君臣只有自己动手用木板柴草临时搭了一个住所。
见洛阳不是久留之地,君臣间一商议,又向南行来,意图南
荆州投靠皇亲刘表,然而,还没等他们走
多远,夏候渊带着人赶到了。
“是啊少主,自从你上回从我府上离开,我这个后悔呀,怎么能让你就这样走了呢,说什么也得留你盘桓几日呀!”
袁新不阴不阳的说。
袁新嘴里的茶差一没
来,心说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呀,这两个人前一个月对自己
能抬到天上去,现在曹
大兵压境,他们形势危急需要借重自己,我这个辽东太守就又变成少主成了坐上宾了,真是事态炎凉啊。
郭嘉说。
“哎呀少主啊,自从老主公去后,已经好几年没看到你了,我们心中无时无刻不在惦念呀。”
毕竟是岳父的老,况且以后还要收服他们,袁新也就没有把事
的太绝,总有能把他们
到死路上或去投奔他人吧。想到这袁新一把扶起了郭汜说
:“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同是西凉一脉,你二人如今危急我又怎么能坐[视不理?放心吧,我的两
“噢?这话怎么讲?”
“哎呀少主,同是西凉一脉,前些日我是脑袋发昏待慢了您,请少主看在老主公的份上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别和我们斤斤计较了,郭汜在这里给您陪罪了。”
李肉麻的恭维
。
“嘿嘿,问这个什么,是不是怕我把你们给吃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