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再通知你们,现在你已经一天一夜不吃东西了,快起来吃一xia吧,饿坏了可不好,吃完了我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李怜花脸上神神秘秘的,引起了婠婠的好奇心:“去哪里?”
“暂时保密,你先吃过饭再说!”……
绕了数个街巷,跋锋寒指着对街宅舍重重的一座院落对李怜花、婠婠和徐zi陵三人说dao:“这里就是洛阳最负盛名的青楼曼清院,最红的三个台zhu分别是清菊、清莲、和清萍,人称‘曼清三朵花’,而她们背后真正的老板就是那个洛阳帮的龙tou上官龙。”
跋锋寒,和李怜花几人只是恰巧遇上,当时李怜花等待婠婠吃过一餐,chu发到曼清苑时,恰巧遇上了跋锋寒这个sai外gao手,几人相约同行,而很显然,跋锋寒这小zi对曼清苑时非常熟悉的,所以自告奋勇地在前面带路,当婠婠知dao李怜花带她去的地方是曼清苑这个青楼时,没好气的瞪了他一yan,但是李怜花是什么人,那脸pi比城墙还厚,自然不会把婠婠的白yan放在yan中,自动忽略过去。
这次chu行,为了方便,不暴loushen份,婠婠第一次为她的赤足穿上了一双鞋zi,脸上也带上了一个jing1致的人pi面ju,人pi面ju当然是李怜花从鲁妙zi鲁老tou那里得到的,现在的婠婠看上去只不过是一个清秀一些的女zi,而不复平时的那种倾国倾城的容貌,所以跋锋寒gen本没有发现他面前的这个女zi居然会是mo门阴癸派的那个妖女。
几人站在一旁窥视倒也没有惹起旁人注意。
因为此时已是日落西山,对于城中的人们来说正是一天中最jing1彩的时光,那些店铺也燃起了灯火,街上人tou涌动,竟比平时更加re闹许多。
徐zi陵dao:“上官龙这家伙今晚也会来此吗?”
“嘿嘿,陵少尽guan放心,这曼清院品liu复杂,各方人wu汇聚,正是他收集qing报的最佳去chu1,而且,他在这里本就有间长房,来的比自己家还勤快呢!”
李怜花突然邪笑dao:“你们说若是今晚这曼清院突然失火,不知能烧死多少人呢?”
跋锋寒和徐zi陵二人闻言shenti一震,旁边的婠婠则jiao嗔dao:“你这人哩,心chang竟然如此歹毒,人家又没惹到你,居然会想到放火,你若是放火,恐怕洛阳城的达官贵人要死上一小半哩,不过,上官龙却绝对不在此列,最多让他损失dian钱财罢了,而我们肯定会遭到全天xia人的追杀,起码洛阳再无容shen之地。”
不敢长久待在这里,四人一路低语着向一旁走去。
再次步上新中桥的时候已是星辰闪耀,与寇仲会合的时间也快到了。
没过多久,寇仲就一脸兴奋的走了过来说dao:“大哥,陵少,让你们久等了,实在抱歉。”
众人齐聚,dai上了jing1致的面ju,而跋锋寒对如此玄妙的东西也啧啧惊奇不已,有了这东西就等若关键时刻多了样保命的法宝。
换上江湖人士经常穿的装束,坐在了曼清楼对面的一座饭馆nei,一边享受着meishi小吃,又可以窥视到对面的景se。
这时寇仲首先开koudao:“大哥,我提个建议如何?不如今晚我们就潜jin净念禅院,那和氏璧可是宝贝儿,若是能够在师妃暄把它交到李小zi手中之前盗走,破坏掉他们两人间的好事,必能气死慈航静斋的那些婆娘。”
徐zi陵没好气的说dao:“听你的kou气好像你对和氏璧志在必得,大哥都还没有说话哩,你就开始急了,要知dao净念禅院可是gao手如云啊!”
跋锋寒cha嘴dao:“zi陵此言差矣,纵使再厉害,相信有我们几人联手,不信还夺不走一个小小的和氏璧。”
徐zi陵皱眉说dao:“不是偷吗,怎么一转yan就变成夺了,是不是再过一会儿就成明火执仗的qiang抢了?”
三人闻言绝倒,寇仲哈哈笑dao:“陵少说的实在是妙呀,这叫分类对待,面对不同的qing形就要审时度势嘛!”
徐zi陵叹dao:“像净念禅院里面都是真正的方外gao人,也不知dao我们这般前去打扰他们的清修,是不是一种罪过呢?”
李怜花狠狠的瞪了他一yan,不悦的说dao:“zi陵,你的脑袋是不是被门feng夹了,真是妇人之仁,那些秃驴若真不问世事,就不该沾手这tang手re山芋,和氏璧乃是世俗皇权的象征,妈的,一群念经的拿着这东西不是等于诱惑他们犯罪吗,老zi现在去偷过来才是帮他们脱离苦海呢!”
寇仲接过话tou说dao:“不错,大哥说得对,不过我们到时还是不要太过血腥的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