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视线垂，看着自己试图弯曲又被自己迫松开的手指。

“对不起，霍普金斯教授。”

霍普金斯教授无奈的看着这愚蠢的羔羊，哦，瞧瞧他，光表跟动作就把自己卖的一二净了。从前总是跟FBI跟罪犯打交的自己，现在竟然有怀念这样纯净直白的正常人的反应了。

“不用这么紧张，孩，说实话我比你更紧张。你看，这是我刚来学校上课的第一天，所以对于自己授课方式是否合适多少有些忐忑。我发现你在教室里没办法安心听课，可以问一是什么原因吗？”

到底为什么叫自己来？是要责备他不合群吗？还是发现了其他的什么？这些猜想让少年有些紧张。他最终再度抬起打量房间，试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当然没有！”

这样憋闷的觉很让人烦躁，如果是一般人，恐怕忍不住指责追问他，然而作为一个专家，这位新上任的教授知这么会有反效果。

房间的主人很博学，学识也非常广泛，但奇妙的是这样多的品挤在小房间却没有给人杂乱的觉，反倒在细节之现了房间的主人将这里当一个舒适区。

少年闻言，紧绷的心松懈来，原来是用来介绍历史的博馆仿制品，只能说搜集这样东西的主人兴趣古怪。

这么说着，教授将桌上的杯里添上，然后倒了一杯，递给少年，又倒了一杯放在自己的面前。

像是天仪跟动骨骼标本之类的东西。

这种面对面的觉让少年有些不安，简直像是审讯；但隔着桌似乎又让人觉得没有被太过针锋相对。如果他去过心理诊所，就会发现心理医生们似乎都喜这套，用这样的方法控制跟病人之间的距离。正如他所想，这里是这位教授的舒适区，他理所当然照自己习惯的诊所风格布局了。

“我……我没有。我只是有累，没错，只是累了。”

很快，注意到在最靠边的那组书架的，一个被阴影笼罩的角落，有一个圆咕隆咚的形状的东西。

走房间，顺手关上门的教授温和的，然后走到书桌前的座椅上，同时伸手示意让少年在他对面坐。

不过没关系，他擅长解密。

“兴趣吗？那是一个用来解说降术的人标本。有一家很小的博馆倒闭了，在网上拍卖了一些东西，这是我从中搜集到的战利品之一。”

少年立即摇，然而，他还是没有说原因。

意识到自己的想法过于失礼，少年连忙站起，冲来人歉。

老人仔细观察前的男孩，回忆这男孩在课堂上的每个细节。语气说这孩容易走神，不如说这孩被其他什么引了注意力……对，在他门之前，这孩在看那个标本。

“我不知你在担心什么，但是你没必要说谎。我看得你害怕我，为什么？我只是个新上任的教授，年龄都是你的倍数了，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多，我只是好奇是什么让你如此的害怕，我希望我没有错什么事。”

那东西上垂着长长的发，意识到那是发之后他骨悚然的打个机灵，不由自主将视觉的焦距调整，更为仔细的打量那个东西。

双手接过杯的少年依然显得有些不安，他将杯拿在手中，并没有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