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么，这家伙不仅监视，还监听自己？可真不希望有这样的敌人，没有在上次动手果然是他最大的失误。

其实电邮最方便，但汉尼比其他人更了解电邮多么容易被窃取冒充，因此手机是最安全确定的联系方式，无论电话还是简讯都可以传递。

汉尼：“……”

几乎是刚拨打电话就通了，与其说是手机从未离手，更像对方可能一直都知他的动向。

如果是类似稻草人这样程度的心理医生，恐怕会惊喜于对方完全被自己所控制，对自己产生严重的心理依赖。但汉尼想得跟深，他对克拉克非常了解。从小的时候，肯特少年就是一个难以被其他人说服动摇，有着自己的主意，并且会将其定执行贯彻的人。如今的这种反应，绝非是他被自己所控，因为心理依赖而对自己言听计从。恰恰相反，估计是这外星‘想通了’不得了的结论，而且准备贯彻执行。

羞耻跟愧疚，还有对布鲁斯的信任让克拉克无法拒绝这个提议，所以他答应了。

汉尼略一思考，就给克拉克打了个电话。

恐怕他认为哪怕教授跟布鲁斯说什么，回布鲁斯也会告诉他吧！可他还是被对

超人无法拒绝，因为这已经是明示――我知你在监视监听我，所以我希望跟布鲁斯的谈话没有你在场，真正的，独自跟他谈话。

“好的，您有什么希望我代为传达的？”

汉尼微微皱眉，抬起拇指准备挂断电话的动作。

汉尼理所当然的一个略带沉重的思索表，似乎在某件事上犹豫，却依然还是尝试着开。

但是直接跟教授见面也不可能，纯属自杀行为。他可不想尝试一传闻中最的变种能力者有多大，是否能看穿他的本质。

变种人小朋友们的事。

“我要见你的朋友布鲁斯.韦恩，请帮我传话给他，说我想跟他私跟他交谈，在你听不到的地方。”

“X教授吗？”

还不到危险的程度。但自己必须开始准备应对，否则等对方真的行动起来，恐怕用上氪石都难以阻止。

又过了几秒，电话那端终于回话。

“是的，你也看到了那几个孩，X教授希望了解况，并讨论一孩们的安置问题。”

电话接通之后，有那么几秒钟两人都没说话。

“教授，需要我什么吗？”

汉尼回答：“帮我要到一个他的联系方式，最好是手机号。”

克拉克的声音没有任何停顿，这代表他没有任何迷茫跟疑惑，就像一个被家人舍弃的孩听到家长的呼唤，不会质疑什么立即抬转走向声音的来源一样。他想要维系这段联系，哪怕只是被利用。

“好的，还有什么需要我的？”

对方却突然开了，再次印证汉尼的猜测，克拉克此时此刻正在注视着他。

很直白，相当冷酷的说法。汉尼肯定，克拉克这回的沉默是被语言所刺伤。

“克拉克，我希望你去见一个人。”

“好的，如你所愿。”

他深知这个邀请不可能拒绝，哪怕本来X教授不怀疑，他的拒绝也会引起对方的怀疑。因为汉尼.霍普金斯的人设是对变种人跟超能力者有好的，否则不会是超人的朋友，更不会在求生节目里照顾小变种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