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向辰把蓝牙耳机挂在耳朵上，扭冲他扬了扬巴，示意他回去，一边柔声问：“还没休息？”

赵成宇正要说话，晏向辰开：“小成，你让我再想想。”

程翊长长地叹了气：“那我们现在岂不是拿她一办法也没有？”

程翊看了看赵成宇，又扭看了一从刚才开始就一直不大对劲的唐宁，蹙着眉打断：“聊什么闲天还不能让我听了？”

晏向辰话还没说完，旁边的苗钰抬起面无表地开，语气平静地没有丝毫波澜：“在讲黄段。”

“我在

晏向辰“嗯”了一声，坐在驾驶位低摆手机：“最近这段时间都不回。”

晏向辰没接他的目光，程翊追问：“什么？”

晏向辰翘着靠在办公椅里，翻阅着学校资料，也不抬地说：“是。”

“这不都在等你回来开会呢么，聊会儿闲天而已。”赵成宇放东西，走过来坐，“你回来了正好，说正事……”

程翊鄙夷地瞥了他一，把嘴里棒棒糖拿来，了鼓得发酸的腮帮：“对了，我刚才回来的路上突然想到，如果那个女鬼一直附在唐振华上，我们是不是就没有办法对行制抓捕了？我记得是违反人间治安理法的。”

程翊刚摘安全带，闻言一愣，扭看着他：“你今儿又不回家睡啊？”

“茶三兄弟够不够安抚你脆弱的小心灵？”程翊把手里拎着的茶放在她和苗钰桌上。

赵成宇看了他一，晏向辰轻叹了一声，自顾自地低声说：“说不定有更好的办法。”

“行吧。”程翊咂了咂，推开车门，“我上去了哈，你注意安全。”

晏向辰抄起手边的笔帽丢过去：“你他妈是个仓鼠吗？”

晏向辰拿了棒棒糖，随说：“大人说话有你什么事儿。”

程翊关上车门，跟晏向辰摆了摆手。

从特行大院离开已经快凌晨两了，晏向辰开车把程翊送到楼，交代他回去早休息，明天上午过来接他去队里。

程翊愣了一，慢慢瞪大了睛：“哈？”

“其实方法我这里倒是有一个，但是……”赵成宇停顿了一，看了看晏向辰。

唐宁红着眶捧起还带着温度的茶：“凑合吧。”

程翊拉开椅坐，从兜里掏一把真知棒扔在桌上：“我刚来的时候你们说啥呢？怎么我来了又不说了？”

“嗯，上去吧。”晏向辰播了个电话，程翊车的时候正好听到那边接通的声音，对面的自己班主任细声语地在电话那说：“喂？”

是特行的号稀罕人了，得重保护起来。

“我买的棒棒糖有你什么事儿。”程翊把他剥开的棒棒糖夺走，也嘴里，两个腮帮鼓着一大一小两颗糖球，狐疑地看着他们，糊不清地说，“说我坏话呢吧？”

“对对，”赵成宇冲他抛了个恶心吧啦的媚，“少儿不宜，小朋友不要听。”

“不够还我。”程翊作势要从她手里把茶抢回来，唐宁连忙着椅往后撤，护着茶说：“没门。”

“行了，别没完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