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啊，不要再动了，已经不行了。

“好吗？”男人问。

对了，这里的……

“嗯……”

“……几了？”容印之声音里的沙哑，分不清是因为刚睡醒还是昨晚叫太过的后遗症。

“陆……”持到洗完澡，容印之的力完全用尽，趴在陆擎森肩，声音低得像在梦呓。

虽然醒了，可是不想上就起床。容印之呆呆地看天花板，盯着老式吊灯，脑放空似的什么都不想。

17：指甲上的花

哭已经哭不来了，甚至没力气叫，嘴巴里能发的是像哭到岔气的哽咽。

这一觉睡得很好很好，连一梦都没。

容印之“嗯”一声，抻了：“不想饭了，叫外卖可以吗……”

容印之动一动手臂，划拉一，也不知是指哪里。

陆擎森这一次得太深了，容印之几乎前发白。

很舒服。

一边回答一边低看他，陆擎森轻轻了他的颈。

已经什么都不来的柔阴，可怜巴巴地敲打着陆擎森的肚，仿佛被迫着吐透明的。

“不能看……不能看……”

上还穿着有且只有一条的丝袜。

容印之一手一脚都搭在陆擎森上，男人正靠在床看电书，一只手垫在他脖面。他眨眨睛，翻了个改成平躺。

陆擎森依然没有取笑他奇怪的持。只是帮他尽可能清理净，等他换好衣服再给抱来。

“十二十四分。”

“好、好啊、啊！”

靠自己已经站不起来，陆擎森抱着他走浴室放好。容印之坐在浴缸里还死死地捂住衣，只肯让男人把睡裙递给他就必须去。

“好、舒服……嗯……里面、好棒……！”

他被起来再落去，屁无论里面还是外面都滴着，连带着男人的三角区也湿成一片。

“嗯？”

陆擎森懂了。

“你要刮掉吗？”

阴被涸的结块得乱七八糟。

“面……那里……”

陆擎森听是听清了，却没听懂：“哪里？”

这太疯狂了，了这么多回，屁会完的。

“咿咿咿――！！！”

“啊、啊、嗯嗯……啊、啊！”

“你介不介意……那里没有……”

真好啊。

明明穿的衣羞耻程度比更甚几倍不止，可哪怕只穿一只袜或者丁字，那也是容印之属于自己的一安全。

窗帘拉开一半，阳光洒在床的后半截；房间里很安静，能听到窗外偶尔有孩的笑声，邻居在互相打招呼，汽车鸣笛声，狗的吠叫。

男人还是了他脖，说“好”。

好棒，真的好棒，去他的，屁坏掉就坏掉吧。

容印之突然想。可是到底哪儿好呢？他又说不上来。看

可惜他没听到陆擎森的回答，就睡过去了。

是从沙发换到了床，自己坐在陆擎森上起起落落。

双手抓着他的肉让他牢牢地坐在自己上，陆擎森完全完才把他松开，容印之地倒在他上。

“洗澡……”

神已经没有焦距，容印之只是张着嘴一直。陆擎森一手揽住他肩膀，一手赶紧解开衣背后的带，一松开，让他解放呼。

他上颠簸的视野里，始终是陆擎森的脸，那张因为而有凶，却始终不曾将视线从他上移开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