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得有些过分了，陆擎森想。

他俯，手掌抚上容印之的脸颊，停留在颌，长久地盯着那片薄唇。觉到他的动作，容印之张开满是汽的睛看着他。

卧室里整齐的双人枕与被褥。

你说不喜酒店，这才你喜的地方？

你在鼓励我得寸尺。

厨房里齐全的厨、杯盘碗碟、调味料；

浴室里全新的两人份用品；

听见这个答案，容印之有一瞬间的停顿，然后直了脊背。飞快地穿好衣服，把他另一个颜的吊带小背心掩盖在好几次衣面。

可是还想更过分的事。

陆擎森手指稍稍用力，“张嘴。”

不可以问对方任何事；

“我不喜酒店……如果继续见面的话，你可以去我家，但是要……约法三章。”

陆擎森一边这么想一边再次分开了他的双，将几乎一碰到他的嘴唇就迅速兴奋起来的，又一次挤了他已经湿粘的里。

只不过这个“次”等得有久，半个多月了才有消息。

陆擎森才发觉自己因为神地看着他的手指，迟迟都没给回应让他误会了。

那个房间比他想象中小，也比想象中旧。他总以为容印之会住在漂亮明亮的级公寓里面，陈设简单昂贵，被家政打扫得一尘不染。

不可以主动给他电话短信或者任何消息；

的早就被脱了，间因为好几次的而一塌糊涂。

陆擎森看不到他的表，只看到他细长的手把衬衫扣系上又解开、解开又系上，系了好几轮。又低低地补充一句：“周五晚上的话，你可以……周日再离开。”

“次，我会给你地址。”

我会的，我本不是什么好人。

容印之被他得哭着求饶，但依然在离去的时候，带走了陆擎森留的电话号码。于是理所当然地又有了一次。

只不过那次过后，他很难得地没有在陆擎森起床之前就离开。

那一天，陆擎森看到容印之穿着他喜的衣服，在音乐的包围，站在料理台

门必须换家居服……他坐在床边系扣，语速很快地不知讲了到底多少条，说：“不答应的话，就算了。”

不可以早到或者晚到；

直到他走那个房间，直到他在那个房间里见到容印之，直到他在那个房间里拥抱容印之，甚至有种“他们在那里生活”的错觉之前――都还仅仅是“可”而已。

所以才会一直觉得他“可”。

容印之便把嘴张开了，哪怕他的呼还没有调整均匀。陆擎森解开腰上的浴巾，容印之没有任何反抗地，顺着他的手劲抬起脸，将他的在了嘴里。

陆擎森想，可能当时的迟疑让他以为自己在讨价还价而生气了吧――这个人真的很好懂，那张看起来冷淡的脸孔上，小表特别多。

可他为什么看见容印之在窄小的厨房里面切菜；像迫症一样蹲在地上仔仔细细地清理地板；小心翼翼地洗他的小睡裙，不允许那上面留一丁儿污渍；把为他准备的家居服洗好平摊在床上。

鞋柜里每一次穿完鞋底都被得净净的两人拖鞋；

然后他们会在床单铺得连一丝褶皱都没有的床上，睡觉，分别，再等一次。

普普通通的，一都不特别的，一个小小的家？

约会的时候不可以开手机；

“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