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么简单的字你都不认识，看来叔叔你认字不够多呀！要不我们猜别的吧。」

        要是村里的大小伙和大姑娘互相看对儿了，约好了往地里一钻，大小伙把手往大姑娘衣服里一掏……那滋味，想想就令人激动得不要不要的。

        有的地方各种野生植纠缠着长在了一起，有一米多，没有一儿空隙，人本无落脚。

        阿东看得心喜，闭着嘴唇面微笑。

        「换一个，换一个！」

        阿东闭目苦思三分钟表示放弃了，晓薇又题，「噌（音曾，二声）一，嗡（二声）一，撞墙上嘎嘣（二声）一。打一动。」

        没见过大苞米地的人大概不会理解青纱帐的恐怖伟力。

        过了一会儿，晓薇回问，「叔叔，你还记得那棵黑星星吗？就是上次看到时还没熟，咱俩说等熟了一起去吃的那棵。」

        农村的小孩从没学过什么舞蹈，最多就是在电视里看过几。

        「现在该熟了，我们去那儿看看。」

        秋收还要再等一个月，所以野地里几乎不见人迹，正是钻青纱账的好时候。

        阿东同意了，两人于是手拉着手去寻找。

        连说几句后，晓薇两只脚跃着地，腰扭动着，双手掐腰，小脑袋左摇右摆地竟起舞来。

        晓薇开始题，「不不浑净儿，不大不大浑净把儿，不不比房还。打三样东西。」

        「叔叔，你笑起来有酒窝！」

        晓薇不肯吃亏，也要拿手指阿东的脸，阿东一侧脸就了晓薇的手指。

        晓薇把手指缩了回去，脸一红，站起来走远几步去观察野草去了。

        其间满是带针儿的、带刺儿的植防御，还遍布蜘蛛网，叶片有的卷曲有的残缺，那是各种虫的杰作，平常也没人愿光顾这样的地方。

        阿东摇，晓薇继续，「屋里有藤，藤上结个瓜。一到太阳落，瓜里开黄花。打一品。」

        于是这里就成了大自然的专属领地。

        但十几岁的小女孩儿，哪怕是胡乱地动几，那每一个姿都是妙的。

        阿东望天思考，半分钟后对晓薇说，「这个字的样我能猜来，可是我不认识它。」

        晓薇挥舞拳作胜利状，「叔叔笨，叔叔笨！」

        晓薇很机灵地起来到阿东对面，拿手指刮自己的脸羞他，「真丢人真丢人，猜不来就耍赖！」

        阿东答。

        晓薇提议着。

        「叔叔你看我也有吗？」

        想象一在方圆几公里或几十公里的土地上，每隔三四十公分就生长一株两米多，向四方伸十几

        阿东张大了嘴，听得目瞪呆。

晓薇动刑。

        阿东伸手在她脸颊上了，「有的，晓薇笑起来好漂亮。」

        晓薇说完也作微笑状。

        晓薇很贴心地要换项目，阿东同意了。

        晓薇说着靠近了要躺到阿东怀里，阿东把她打横抱住了。

        有的植株长得太老了，煮熟之后梗太老太，猪都嚼不动，所以只能上面的叶儿和籽儿来喂猪。

        「听好了，一一横长、一撇向南扬、上十对十、日照月亮。打一字。」

        此时正值盛夏末尾，所有的植都正于一年中最繁茂的日，哪怕一棵灰菜、一株老苍（三声）都长得枝叶壮。

        「记得。」

        阿东受了耻笑，老脸微红。

        晓薇一边拿手比划着，一边念了新的字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