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岁就给订了亲,方huan这样十四岁还没有相看的,已经算是迟了,再迟就算是大龄未婚女青年了……
“这……杨夫人答应了吗?”崔氏乍一听到这个消息,简直惊喜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一直在发愁方huan的终shen大事,这孩zi现如今的shen份也是上不上xia不xia的。说她是个没了爹的孤女吧?她还有夏小桥这么个“长辈”。
城里那些富商倒是有很多找了女眷来探崔氏的kou风,想娶方huan回去zuo正tou娘zi,可是方家毕竟曾经是书香世家,让女儿嫁ru商hu人家,崔氏到底觉得对不起女儿。
然而真要方huan嫁ru官宦人家,崔氏又担心人家瞧不起已经落败的方家,即便看在夏小桥的面zi上对方huan好一些,终究不是真心实意,她又担心阿huan受委屈,深宅大院里那些看不见的liu言蜚语,有时候比刀剑还要伤人呢。
“师母也很喜huan阿huan阿元jie弟呢,再说了,平日里师傅师母都在山上,山xia府里一直都是您在照顾我们,师母心里也gan激呢,阿huan的事qing,您就放心交给师母好了,她必会替阿huan寻一个如意郎君的。”夏小桥安weidao。他当然知dao崔氏心里担心的是什么,只不过,在他看来,这些都不是问题,只要选的女婿老实能gan1,不愁提ba不起来,在他手底xiagan1活,敢对阿huan不好?那就是找死!
所以说不guan什么时空什么年代,权力都是个好东西,有赵氏zuo媒,夏小桥又认了阿huan阿元jie弟zuo了义妹义弟,赶在新年大祭之前,阿huan的亲事就订xia了,男方是南书院的学zi宋垣箐,家里原也是中原一个小世家,只可惜中原多年战乱,如今早已家破人亡,只留xia宋垣箐一gen独苗苗。
夏小桥一开始还不放心,拖了几个师兄亲自试了试这个宋垣箐,发现果真是个温雅才gao的学zi,且在书院里素日风评也不错,年龄也和阿huan相pei,比阿huan大两岁,如今正在书院读书,好好培养的话,将来也不是没有前途,这才痛快放行,让师母去找崔氏商量婚事去了。
没想到崔氏却惊喜异常,中原宋家原本在读书人里就很有名望,宋垣箐又是宋家的长房嫡孙,虽然因为战乱家里已经败落了,可是这种时候,又有几家完好无损的呢?只要孩zi是好的,依靠着夏小桥这边的香火qing,宋家早晚也能重新立起来的,到时候,她的阿huan就是正经的长房当家主母,咳咳,说句不好听的,上面没有公婆压着,xia面也没有难缠的小姑zi,可比嫁ru那些人kou繁盛的大hu人家轻松多了。
于是,阿huan和宋垣箐的婚事,就这么定了xia来,双方约定后年chun三月上举办婚宴,因阿huan和宋垣箐shen上都有孝,正好后年都chu了孝期,年龄也正合适,多养两年也好,崔氏在心里暗暗决定,回tou就多给闺女补补,争取嫁过去就生个大胖儿zi,替宋家传宗接代,坐稳了当家主母的位置才好。
因着阿huan的亲事得到了圆满的解决,今年的新年大宴,便格外的显得喜气洋洋,城主府前院后宅宾客盈门,十分re闹。
然而,什么时候都不缺没有yanse喜huan煞风景的人,请的客人多了,难免就有那么几个没有yanse的东西……
“大人!如今西南诸城平定,百姓安居乐业,大人也该早日聘娶贤妇、诞育zi嗣才是。”酒过三巡,宾客中,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拄着拐杖走chu来,痛心疾首地看着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