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晁有些着急了，他的手还是脱臼的呢，这会儿去祖庙，不是要疼上一天？

景仁帝最后摆了摆手，：“来人，送他们去祖庙跪着，背背祖训，闲着没事，不如去陪一陪祖宗们。”

“是，才明白。”

景仁帝又叹了一气，：“朕还不知能不能看到那一日了。”

不知为何，自从林儿了以后，顾晁就屡屡受挫，他心里恨得很，但是如今却不能表半分，只得支吾：“儿臣……儿臣今日心中不畅，才胡言乱语了几句，可是父皇，儿臣没有动手啊。”

无言，其实他压就没想到今天这事儿会闹到景仁帝面前来，从前他与顾梧起了争执，大多都是他占上风，顾梧这傻也不会告状，所以景仁帝也不知。

这话显然是不祥，梁忙：“皇上福寿绵长，必然是能看见的。”

林儿上前一步要求，却被梁一个神制止了，他十分轻微地摆了摆手，甩了拂尘对顾晁与顾梧笑：“两位王爷，请吧。”

顾晁方才没敢承认，但是景仁帝岂能猜不来？肯定是因为那一锅狗肉煲，他叹气：“老三这个脑怎么就不长记？他从前就没赢过梧儿，梧儿撞傻了，他也没得着好，更别说现在还有个林儿在，较不过的劲儿还非要较，朕看呐，不知当年赵淑妃生他的时候是不是先着的地。”

顾晁：……

今日本是要去上书房读书，因着中途了变故，顾梧和顾晁齐齐去跪了祖庙，林儿只好打回重华，她在寝殿的柜里翻了半天，找一个黄金陀螺来，放在手里掂了掂，

梁答：“仍旧是昏迷，不过较从前好了一些，粥米也喂得了。”

没等他开，景仁帝就：“再给寿王叫个太医来，一边治手一边背祖训，不要耽误了他。”

一场闹剧终于消停了，众人散去，景仁帝忍不住了眉心，觉得脑袋疼得紧，梁连忙上前来给他，景仁帝好气又好笑地：“朕这辈什么稀奇事儿没见过？两人掐架有为了名利的，有图钱财的，有为了人的，但是因为一条狗引发的打架，朕是真的一回看见，可算是涨了见识。”

梁笑着宽：“秦王这个脾气，倒有些像皇上从前那会，等他再大一些，就稳重了。”

他竭力让自己看起来更凄惨一些，握着被折脱臼的手臂，跪来：“父皇，儿臣已知错了，请父皇恕罪。”

景仁帝顿时没话说了，这事儿若是放到他年轻那会，怕是顾晁的场只会更凄惨一些，只怪他嘴贱，活该挨打。

然而，作为父亲，儿们如此明目张胆地互相殴打，他却不能不罚。

景仁帝不置可否，又问：“太如何了？”

骂完顾晁，景仁帝转而说顾梧：“如今虽然脑不好使了，打架还是一，怎么教都不听。”

顾梧梗着脖：“他骂儿。”

……

景仁帝：“若是太医没有法，就张贴告示，看看民间有没有厉害的大夫，重金召来，替太治病。”

顾晁挨了顾梧一通好打，脸上青紫，鼻青，手也折了，狼狈至极，到底也是亲生的儿，景仁帝不好再责骂他，便看向顾梧，：“他只是骂了你，你骂回去便是，为何要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