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忙将分shenchouchu,我才开始庆幸起这几年来在岛上苦忍
yu火修习的好chu1。受到突来的外力,分shen便自然的越发ting胀jianying无
比,足以抵挡一般gao手的奋力一击,饶是如此,表pi上仍留xia些许齿迹。我不由
一阵火起,抓过缩到床脚的淫月,照着粉脸啪啪便是几个耳光,“贱人,竟敢咬
我,给我听着,等xia要是敢叫chu半个声来,看我再怎么收拾你!”
说完我便xia床,自橱柜里的行nang中取chu条血红的细鞭,正是当年邪尊凌nue江
湖时最喜ai的武qi。乃是以奇淫无比的百年金线蛇shen制成,又以各种cuiqing药shui反
复泡制,并不断的注以邪门nei劲,故而此鞭深有识主之xing,放yan天xia,除我之外
便无人能御。最妙的是,若打在人shen上,不会有半dian痕迹,也不伤筋骨,不过浑
shen却会yu火焚烧而又神智清醒,便是石女也会chunqing狂涌,淫dang不已。我给了它一
个很好听的名字—―“御nu”。
我暗运功崔动御nu,轻轻一挥,屋nei便闪过一dao猩红的妖光,划空之音却是
靡靡动人。
淫月早被我浑shen散发的煞气吓得面se惨白,缩在床脚一脸的恐惧。不过现在
后悔也来不及了,我二话不说,挥手照着淫月shenzi一阵狠chou,御nu有如雨dian一般
落在shen上,直打的淫月满床乱gun,却不敢叫chu声来。我这才停了xia来,坐在床边,
静静看着。
皎洁的jiao躯上立刻便泛起了绯红,双手开始在shenzi上不停的摸索,yan中更是
燃起nong1nong1的yu火,修长的大tui不住的厮磨,kou中也时时发chu细微的呻yin。我一手
探上淫月早是zhong胀不堪的左乳,重重的nie了一把。
“喔——”淫月发chu一声陶醉,ting起xiong迎合着我的大手。我心里一笑,却将
手收回,冷yan看着她。
“不要……啊……”见我将手拿开,淫月哀叫一声,乞求的望着我,shenzi也
扭动的更加厉害。
“呵,南gong女侠怎能如此淫dang呢?”
“不啊,我,我……不是女侠……”
“哦,那你是……”
“我,我,我是,主人的……”
“主人的什么?是不是淫nu啊?”
“……是,我是,主人的淫nu,啊……主人,我,要给我,主人……”尽guan
神智尚是清醒,然而shenti的一波波yu火还是另淫月彻底屈服。
“主人……”见我久不作声,淫月爬到我shen边,在我shen上不停的磨蹭,满是
哭腔的叫dao。
“想要就得给你,那我算什么主人啊?好好想想该怎么说。”我拍了拍淫月
通红的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