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用。”秦说完，话锋一转不解地问，“不过怎么突然要回学校？你不是要回你姑姑家吗？刚才

萧默听了话，转看姜航，神带着些许的不赞同。

直到余海跃完了一支烟，他才问萧默，“我和姜航待会还有一场，你和秦要一起来吗？”

萧默终于了笑容，紧紧地抱着篮球，很珍惜。

注视着余海跃和姜航离开的背影，萧默把刚才的事，跟秦简单说了一遍。

很安静。

着萧默走。

萧默看了他一，“谢谢。”

姜航迟疑了一，解释说:“我得看着他，否则他喝醉就发神经，闹什么……我会被烦死。”

他拉着姜航转走，又背对着萧默和秦，挥了挥手，“再见了。”

余海跃勾了勾唇，一都不生气，“你不说话就当是同意了啊。”

姜航瞪着他，骂了一句，“疯。”

余海跃又看姜航，可惜姜航连个神都没分给他。

既然是你我愿，萧默不好多说什么了。

萧默摇了摇。

姜航“嗯”了一声，“我会的。”

余海跃伸长手一搭，左手挂在了姜航的肩上，又借着这个动作将人半揽了怀里，固定地死死的，不让姜航挣脱开，只是这些都是私在用劲，两人的面上都是一片云淡风轻，什么都看不来，“是啊，所以你一定要看着我，时时刻刻看着我，这样我就不会发神经了，会很正常。”

稍时，他又长长叹了一声，“不过也是姜航自己愿意，否则就是余海跃使浑招数，照样无法迫他。”

他了烟，烟雾缭绕，将他的脸隐在后面，看不清表。

没过多久，秦就抱着一颗篮球回来了，他跑到萧默面前，了气后说:“给你。”

萧默重复了一遍，“我们回宿舍。”

萧默站在旁边，由始自终都安安静静的――他不去，也无话可说。

三人谁也没再开。

秦想也不想，直接了当地拒绝，“不用了。”

顿了顿，他想起了什么，又问:“你一定要回家吗？”

他又看了姜航，“你也早回去，否则阿姨会担心你的。”

余海跃耸耸肩，全盘收，“谁说不是呢。”

秦愣了愣，“啊？”

“算了――”秦重新牵起萧默的手，“我们也走吧，再晚就该没车了。”

至于刚才余海跃的邀请，他也没给答复。

余海跃跟了上去，然后又径直走便利店，为两人一人买了一罐咖啡，“给，拿着捂手吧。”

余海跃摆摆手，还是那种散漫慵懒的态度，他一只手在袋里，另一只手拿了一支烟来，正要的时候，手一顿，问了一句，“介意吗？”

看见秦回来，余海跃又把刚才问萧默的问题拿来问了一遍，“怎么样，你们一起吗？”

他说话的语气虽然是嫌弃的，脸上也没有什么表，但萧默看得来，姜航并没有那么勉。换句话说，更多是自愿。

秦听完，手关节的咔咔响，“……又想和余海跃打一架了。”

余海跃已经松开了姜航，但还是贴在姜航边，“既然你们不去，那我们就走了。”

走到车站，萧默忽然说:“回学校吧。”